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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BB-Love作者icekiss (白軟圓甜的麻薯)時間11年前 (2013/07/21 23:47)推噓7(7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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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ough Chekov's Eyes（AU系列之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者：littlebirdtold 原文鏈接：http://littlebirdtold.livejournal.com/10543.html http://littlebirdtold.livejournal.com/10789.html 譯者：Unmars 中文：http://www.mtslash.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9730 宇宙：AOS 配對：Spock/Kirk、Spock/Uhura、 Kirk/其他人(輕度) 等級：清水 PART II “我找來了13對情侶！”情人節派對上Chekov驕傲地向坐在一起的Hikaru如此宣佈道。之前他一直忙於關注艦長和指揮官間的拉鋸戰，完全把情人節一事忘光了，短時間裡能找來這麼對情侶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不過你大概找來有幾十對吧？” Sulu臉紅了，指指他拉來的兩對情侶。 “哦…”Chekov一臉想不通，但很快加上一句，“不過2是個吉利數！” Sulu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後別開臉，Chekov感覺更糟了。 “反正只是個蠢透的節日。”Sulu發牢騷。 Chekov用手肘輕推他，“哦Hikaru別這樣開心點嘛！你是這兒唯一板著臉的。” “錯。”Sulu沖一張檯子揚揚頭，“Spock也板著臉，所以我有伴的啊。” Chekov順著方向看過去，Hikaru說的沒錯。不過在他看來那不該被稱為“板著臉”，以瓦肯人的標準來說，Spock指揮官簡直就是在以眼殺人了。 “我猜，要是我女朋友跟正同我掐架的人跳舞，我也會很不爽的。” “也許。”Chekov皺眉回應。指揮官沒法把自己女朋友正和Kirk艦長跳舞這事怪到別人頭上，早先他親耳聽到Spock拒絕了Uhura共舞的邀請。從他坐的位置他沒法看清Uhura 和Kirk的表情，但至少他們看上去挺開心的。 Chekov又看向Spock，但他人已經不在了。 “Shit！”Sulu嘀咕了句，Chekov立即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Blja！”（查不到這詞，應該類似上面Sulu那句吧==）他眼睜睜瞅著Spock指揮官越過人群走向Kirk和Uhura，“你覺得他會動手嗎？” “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Sulu說完，Spock已經占到了那兩人跟前。 Spock伸出一隻手抓住Uhura的手臂將她猛地從Kirk身旁拉開，兩個男人互瞪了一眼後，一臉陰沉的Uhura同Spock走向他們的座位，她很惱火地說了什麼，但指揮官仍是冷冰冰地無動於衷。 “哈，我從沒想過Spock是那種會吃醋的類型。”Sulu訝異道。 Chekov回想起他那首次野外任務偷聽到的對話，“是啊。”那種好像哪漏掉了什麼的奇怪感覺又浮現了上來。 Chekov轉頭回看Kirk艦長，發現艦長正盯著指揮官的手，而那只手正放在Uhura的後背上牽引她穿過人群。 ~*~ 第二天，傳出了艦長同科學部的Kathleen Robards中尉約會的謠言。開始時Chekov並不相信，可當他走進船員餐廳後親眼看到了艦長坐在Kathleen的桌子那。Kathleen是個高個美女，有著黑髮黑眼，略顯蒼白的皮膚上毫無瑕疵，他們坐在一起時很養眼。 Chekov環視了下四周後走向Spock指揮官的桌子，自從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以來Chekov就沒跟他共餐過，但這並不意味著Chekov是個懦夫。他放下自己的餐盤然後坐下，揚起臉直面Spock和Uhura，察覺到了兩人間不同尋常的沉默。 Chekov下意識地舔舔嘴唇，絞盡腦汁想找出個話頭，“那麼，這事看來是真的了！” 他唇角彎起唇角說，“Kirk艦長同Robards小姐在一起了，她很漂亮，我實在為他高興。 ” 指揮官有點力道稍大地把他的水杯磕在了檯子上，“Chekov先生，不要傳播關於你上司的謠言。” Chekov臉一下煞白了，“我—我——”他舌頭打結了，羞愧、疑惑、內疚統統一起湧上來。（可憐的小卷毛，送上門啊，摸～） “Spock！”Uhura叱責道，“你太嚴厲了，Pavel沒什麼別的意思。” 指揮官緊抿下嘴唇，“即便如此仍是不合時宜的行為，艦長的私生活與Chekov少尉無關。” Uhura翻個白眼，“Spock，我們可是在企業號上，無傷大雅的流言誹聞是艦上唯一的樂趣來源。要是你不喜歡，那別聽就是了，別掃了其他人的興。而且我同意Pasha，艦長是該找個人約會約會了。” Spock看了眼Kirk和Katnleen後把視線轉回他的餐盤，“我未看到這其中有任何必要將時間耗費在他人的私生活中，再者，那個流言顯而易見並不真實。” Uhura的眉梢挑起，“你怎麼知道不是真的？你又沒跟艦長講話。” “我十分確信艦長的意中人另有其人，”Spock口氣單調地答道，“即便他同Robards 中尉開始戀愛關係，那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另有其人？”Uhura的語調變得很奇怪。 Spock目光銳利地轉向她，“你似乎對此話題很感興趣。” Uhura皺眉，“你在暗示什麼？” “我沒有暗示任何東西，中尉。”Spock站起身，“請原諒，我需要到艦橋去了。” 最後瞟了一眼Kirk和Kathleen後離開了。 Uhura的目光一直追隨著Spock的身影直到他遠去，她重重歎口氣轉向Chekov，沖他笑了笑，但顯然她的心思尚在別處，她看上惱火又氣餒，“別在意Pasha，他只是…他就是那樣。” Chekov點頭給了她一個理解的笑容，但心裡卻沒底，他想指揮官只是討厭他罷了。 ~*~ 當Kirk艦長心情不好時，大家都會盡其所能或分散他的注意力或讓他振奮起來；而當 Spock先生心情不好時，大家都盡可能地在他面前保持安靜，如果可能的話，最好連呼吸都省了。 Spock此時的心情非常非常地糟糕。這幾天他煩躁惱火的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歷史新高點，Chekov坐在椅子上連動都不敢動，不想引起指揮官的注意而招來一頓“臭駡”。當Spock先生質問可憐的Rand通訊員為什麼他的工作站上有灰塵時，Sulu發了條信息到Chekov的PADD上：上帝啊！誰把他惹毛成這樣？：我不知道。Chekov如此回到。一分鐘後Sulu又發來條信息：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不管指揮官做什麼艦長都不介入，因為天殺的一點灰塵就批評Janice實在太可笑了，Spock不可能不知道這種要求是在吹毛求疵，他看起來是故意的。 Chekov皺眉回復：你認為他是想讓艦長生氣？他為什麼要那麼做？他倆已經不和了！ Sulu沒有立即回復，過一會兒才回到：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覺得他是故意為之想讓艦長有個反應什麼的。 Chuzhaya dusha - potyomki。Chekov想起這麼句老話。他人的心思是海底針啊，指揮官在想什麼Chekov自覺他永遠也不會有明白的那天。 ~*~ 一個星期後，艦長回到了他的“艦長專屬”桌前——Kathleen同他分手了。顯然，按 Kathleen的話來講Kirk艦長“床上功夫了得，情感上卻疏遠冷漠”，再加上她“沒有多餘的時間耗費在一段不確定的感情上”，因為Spock先生交給她的工作任務多到大概等她退休那天都做不完。如果Kathleen是為工作捨棄了Kirk艦長，Chekov覺得，那她不值得擁有他。還有傳言說Uhura和Spock鬧彆扭了，有兩三次他們爭吵時正被人撞上，Spock的通訊員還向Chekov透露他們已經兩個月沒親熱了。Chekov不知是什麼導致了那兩人間的問題，但指揮官和Uhura小姐最近看上去的確不像對幸福的男女朋友，或該進一步說不像是情侶。也許這只是階段性的，每段感情都有各自的癥結所在。但是，也有句老話“net dyma bez ognya”，無風不起浪。 ~*~ Chekov真不是故意偷聽，他從來不有意為之，只是“運氣太好”。這一回是到植物培養室去找Hikaru時湊巧撞上了Spock和Uhura在裡面。 “……說有工作所以必須取消我們的共進晚餐。”Uhura聽上去很不高興。 Chekov不由一僵，摒住了呼吸。 “我從未講過這話。”Spock站在顯微鏡前一邊觀察一邊平淡地說。 “可在我聽來就是這個意思，你也沒反駁。” “技術上來講的確是工作事宜，中尉。Grint醫生請求我幫忙觀察這些植物。” Uhura哼聲，手插到胸前說：“如果是你的本職工作那我無話可說，工作是第一。可這事又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內，然後你取消了我們八百年才有一次的約會跑這來了！這又不是什麼緊急——” “注意自己的身份，中尉。”Spock警告，“我們並不在私人房間內。” Uhura揉揉鼻樑，“好吧，抱歉。”她沉沉歎口氣抬眼與他目光相接，“我們這是怎麼了Spock？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可是個通訊專家，可感覺上我們好像無法再同對方交心了。” 指揮官看著她問：“你是希望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她疲累地聳聳肩，“我不知道，Spock。最近我總感覺我們還在一起是因為習慣使然，因為我們彼此間的熟悉能帶來安全感，可我並不喜歡這種感覺。我總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發火，我很不喜歡這樣。最糟糕的是，我覺得我正在失去你這個朋友，有一半的時間我都搞不清你在想什麼！你難道沒有同感嗎？我們兩個正在逐漸變成陌生人。” 指揮官推開顯微鏡，他皺起眉頭注視著Uhura回答：“是的。” 她感傷地笑笑，額頭靠上他的肩膀，“這大概是長久以來我們的第一次共識。”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我們該做點什麼了Spock，不能再這樣下去，以後不要再扯上艦長— —” Spock的神色微微緊張起來，“他怎麼了？”嗓音透露出僵硬。 Uhura直起身一臉疑惑，“你怎麼回事？每次我一提到Jim你就開始變得奇怪。不光光是因為你們吵架的緣故，雖然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你們吵架的原因。跟我說說，Spock，求你。” Spock低頭沉默了片刻後對上Uhura的眼睛，語氣單調地說：“Jim對你有男女之情。 ” Chekov下巴掉地。啥米？ “什麼？！”Uhura吃驚地眼睛瞪老大，“誰告訴你的？” “Jim親口承認。” Uhura瞠目結舌，“他跟你說的？” “是的。” “在那次假期的時候？你確定沒搞錯？那Kathleen又是怎麼回事？” Spock盯著Uhura肩旁某處說：“Nyota，不存在任何誤會，他的確是在那次假期時告訴我，但根據以往種種跡象我早該發現。有時我同你說話時他會表現怪異，他也提及一次曾對你‘有意’，但當時我並未深慮。至於他同Robards中尉的事，我不知道他的動機何在，也許是想嘗試一段感情好擺脫對你感覺。” Uhura皺眉，“我還是不能確定，Kirk從來沒表現出任何他中意我的跡象，如果有… ”她眉間的皺紋更深了點，“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吵架是因為我？” Spock的薄唇緊抿了下，“這個說法我並不贊成…但並無謬誤。” 她木楞楞地看他，“所以所有那些過激的行為和……你是在嫉妒？” Spock僵著臉隻字未說。 Uhura眯起雙眼頭微微傾向一側，“沒錯，你在嫉妒，可是…嫉妒誰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別跟我裝糊塗Spock，我們在一起兩年了，不管我曾怎樣煽動你都未表現出絲毫嫉妒，因為嫉妒吃醋對你來說是不合邏輯的，可現在呢，為什麼會這麼突然？”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突然發出一聲笑，“你不是在嫉妒Kirk，你是在嫉妒我，對吧？”她呵呵笑起來，“哈——我自己的男朋友嫉妒我，因為他最好的朋友喜歡我，多麼諷刺啊，上帝！”她扯了下嘴角，“不過不是那麼叫人吃驚，Kirk是你唯一表現出有佔有欲的人。” 指揮官反駁，“我沒有妒嫉，也沒對Jim抱有佔有欲。” Uhura挑眉，“Spock，我即沒瞎也沒妄想。我瞭解你，也許我沒法像某人一樣明白你一言一行後的所有意圖，可我還是比其他人更懂你。你討厭Kirk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討厭其他人占去這個殊榮。當他對你笑時，你幾乎可以說是高興到在發光了，可當他對別人的笑的時候呢，你就會惱火。只要他一出現你就把我忘了，每次都該死的是這樣。過去，我曾妒嫉得要死，可我根本爭不過他，但最近不了。” “你的話毫無根據。”指揮官將手背到身後，“除了友情我對Jim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Uhura嗤笑一聲，“你就繼續自己騙自己說一套做一套吧，那也改變不了Kirk已經把你牢牢抓在手心裡的事實。” “我很肯定地告訴你我沒有——” “Spock，”Uhura打斷他，幾乎乞求般的，“求你別說了。也許你現在對Kirk膽敢暗戀不是你的某個人而又妒又恨，但我敢保證當某天Kirk用他那雙嬰兒藍的眼睛看著你祈求原諒，你立馬就會原諒他讓他重回你的懷抱。你太想重新得到他了，他甚至可以把你使喚地團團轉，象限飛行的時候你幾乎像個跟屁蟲一樣尾隨著他拼命想要贏回他的注意力，那看起來簡直都有些可憐了。” Spock的臉頰浮起了淡淡綠色，Chekov看到後吃驚地張大了嘴。 Uhura同樣也注意到了，她不可抑制地笑起來，“上帝啊…知道嗎，這簡直可以說‘ 可愛’了。你就像個害了相思病的十幾歲孩子，遇上了自己真正的初戀卻不知如何是好。 ” “談話到此為止。”Spock指揮官幾乎是急促地說。她笑了，傾過身在他臉頰上留下一吻，“不，沒完呢。今晚我們需好好談談。”她認真地說，“我累了Spock，我也不喜歡我們現在的狀態，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那對你我都不公平，該做個了斷了。” Chekov轉身，在他們還沒發現他之前離開了。 ~*~ 第二天，進取號駛進了Daltorian星系。說服Kirk艦長將他編入離行隊伍中是項艱難工作，可當Chekov對他說“有了一次，第二次就更具魅力”後Kirk笑著同意了。任務很簡單：同Daltorian人商討以醫療品換取 benamite晶礦的事宜。一切都出乎意料地順利，直到Chekov踩在了某個毛茸茸的東西上，而所說的毛球又恰巧是Daltorian行政長官最喜愛的寵物。問題是Daltorian人寵他們的寵物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任何傷害到它們的行為都被視為犯罪。Chekov沒殺了那小東西，但Daltorian長官卻大驚小怪到連防衛警報都啟動了。 Chekov自責到不敢與艦長對視，托他的福這個任務眼看就要黃了，但最糟的是Kirk艦長必須代他在眾目睽睽下受辱，因為根據Daltorian法律條文規定，上級官員必須對下級官員的犯罪行為負責。 “艦長，我們別無選擇，只有遵從。”Spock的話讓Chekov瑟縮了下，這下指揮官又多了個討厭他的理由。 Kirk頗為惱怒地瞪Spock，這也許是幾周以來他倆第一次談論除例行報告之外的事。 “不。”Kirk回絕道，臉有些微微發紅，“這太瘋狂了，Uhura——” Spock僵直了，“Uhura中尉此時並不在場，但我在。我非常能理解您此時的不情願，但如果此時不配合會立刻將我們自己置身於危險之境，更不用說此次任務。我們必須得到 benamite晶礦，我們別無選擇。” Kirk舔舔嘴唇，“我知道，但沒必要……沒必要你來做這事，我不想你參與進來。” Spock的鼻翼翕動了下，哇噢，他看上去火大了。 “我不會允許他人來參與此事，我是個合理的人選，長官。您身為艦長不能屈尊讓一個下階官員對您做此事，這會毀了您的威信。此外，Ferguson中尉已結婚，Chekov少尉尚未成年，而Clichko少尉又無此意願。” Kirk剛要開口，Daltorian的長官大聲打斷了他，“我們等著呢！” 艦長咬了一會兒下唇後松了口，雙膝落地跪到指揮官跟前。 Chekov難受地想要吐了，全是他的錯。 “不！”Daltorian長官吼道，“離你屬下稍微遠點，然後跪爬到他那去。” 艦長惡狠狠剜了他一眼，還是照他說的做了，刻意不去看船員們的表情，滿面通紅地爬向Spock。指揮官保持著雙手背在身後的慣常姿勢看著艦長爬向他，Chekov萬般不想，但還是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雖然Spock看似無動於衷，連那雙眼睛中也未透露絲毫，但面部肌肉的僵硬已表明他此時非常非常生氣。 Chekov咬緊嘴唇，胃裡一陣陣翻攪。他想和其他船員一樣轉開視線，但知道必須逼迫自己看下去，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他不能把頭埋進沙子裡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這是對他的懲罰。當Kirk爬到他跟前時，Spock拉下他的褲子拉鍊，掏出了他的陰莖。已經半硬了。 “讓他求你！”Daltorian長官大喊，圍觀的Daltorian人也嚷嚷著附和。這幫Daltorian人全是變態！Chekov看到Spock輕聲對艦長說了什麼，似乎正在向他確保什麼。 “求他啊！”Daltorian長官怒吼。 “求你，讓我為你口交！”艦長的語調聽上去很戲劇化，仿佛下一秒就要歇斯底里笑出來。Daltorian人不滿地噓起來，他們的長官則因狂躁臉變成了亮橙色。 Chekov害怕地雙手環抱住自己，憤怒的人群是很具危險性的。大概也想到了這點，指揮官抬起Kirk的臉，圍觀人群立刻悄無聲息了，Spock的黑眼睛中醞釀著怒火，他說：“求我。” 艦長的眼睛睜大了，他舔了舔唇。 “讓我為你口交。”這一次聽起來是認真的了，人群中響起了竊竊私語，但他們看來還不是百分百相信。一手握上自己的陽具，Spock用陰莖頭摩擦Jim的臉頰，他看上去仍然生氣，“好好地求我，”他的半身此時已經完全勃起，“求我，叫我的名字。” Kirk的喉結動了下，他咽了口唾沫，“我想為你口交，Spock。”他看進指揮官眼中如此說，“求你，把你的陰莖放入我的口中。” 人群中傳來幾聲滿意的呼喊，但Daltorian長官仍皺著眉頭，“不夠！”他大吼。指揮官的牙關咬緊了，看著艦長重複說了句，“不夠。”他的眼睛閃爍著Chekov無法明白的情緒，用已滲出少量液體的陰莖頭擦著Kirk的嘴唇，“告訴我你有多麼渴望。”人群歡呼起來。 Kirk的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眼睛閃閃發亮，“太想要了。”他的嗓音低低的，像只貓一樣用臉頰磨蹭著，舔舐著Spock的陰莖，目光卻始終未離Spock，“想讓你把它放進我嘴裡一直操到射出來。” Spock怒視一眼Daltorian長官，沙啞地說：“通過。”接著把他腫脹的半身伸向了 Kirk的嘴。 Chekov真的，真的不該目睹接下來的事，但他已經完全驚呆了，當指揮官的陰莖開始在艦長的嘴中律動起來時，他的眼睛根本無法看向別處。Chekov並不對同性有多大性趣，但眼前所見的確……很火辣，他不該感到火辣的，迫不得已被當眾羞辱的可是他的上級，但艦長含著Spock陰莖的畫面讓他無法自控地勃起了，畢竟他還是個荷爾蒙旺盛的毛頭小子。 Kirk的眼睛是閉著的，他看上去似乎很享受自己大副的陰莖在嘴裡的感覺，Chekov想著視線便落到了Kirk胯間的隆起上，看來艦長仍對指揮官有意。 Spock雙手埋進Kirk的頭髮中，引導著艦長的頭部。他的眼睛張得大大的，瞳眸異常幽黑，視線從未離開過艦長的臉，手指佔有欲十足地不斷撫摸過Kirk的脖頸和頭髮。看來Uhura是對的，Chekov想。 Chekov知道Spock達到高潮了，他身體微顫著閉了會兒眼，艦長全都咽了下去。 Chekov鬆口氣，謝天謝地總算結束了。艦長站起身不看Spock，轉向Daltorian長官厲聲問：“滿意了嗎？”意識到Kirk艦長的聲音為何如此嘶啞，Chekov又禁不住臉紅了。 Daltorian長官搖搖頭，在他們的風俗中這表示同意，然後說：“非常。” ~*~ 所謂“惶惶不安”大概就是指眼下的情形。 Chekov死盯住他的控制台，裝出一副很忙活的樣子，從眼角的餘光他可以看到Hikaru 也在幹同樣的事。所有人都鴉雀無聲，以致於Chekov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控制台偶爾傳來的嗶嗶聲。自從Daltoria回來後便是這樣了，所有人都不敢看艦長，指揮官與Uhura也完全不看對方。所有這些都是Chekov的錯，如果他……如果……但是zadnim umom vsyak krepok（人人都事後聰明），世無後悔藥，現在還老想著能有什麼用呢？甚至指揮官離開艦橋去觀測一個重要的仿真實驗，緊張氣氛也未得到任何緩解。 Chekov轉頭看向艦長，他正盯著自己的PADD，仿佛那上面有關於宇宙的終極答案一般。Uhura的背挺得幾乎呈不自然的筆直了，那一定很不舒服。 Chekov轉回頭看向自己的控制台，上面什麼都沒有。 ~*~ 他正坐在瞭望台的一張扶手椅裡沉浸在自己的罪惡感中，聽到腳步聲時，不想跟任何人說話的Chekov縮進寬大的椅子中摒住呼吸，希望不管來者是誰都不要注意到他然後走開。 “艦長。”是Spock先生，Chekov幾乎想一頭撞死。他想站起來讓那兩人看到以免被誤會在偷聽，但此時他無法跟他們中任何一人對視，他簡直快被自己的罪惡感和羞愧吞沒了。 “我們有必要談一下。” Kirk歎氣，“能不談嗎？過去就過去了，多說無益，不是嗎？我們做了自己該做的，就這樣順其自然吧。”停頓了下，“你又開始和我說話了？” Spock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雖然我們有……諸多爭執，但我不想你為自己未曾犯下的錯誤受過，你無需責怪自己……” Kirk毫無幽默感地乾笑，“你以為罪惡感有那麼容易擺脫嗎？理論上，我明白我們都是逼不得已……但我毀了別人的幸福，Uhura因為這事和你分手了。” “你誤解了。早在……此次任務之前我們之前便有了種種問題，事實上經過昨天的一次長談後已經結束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Kirk驚叫，“什麼？！你他媽幹嘛不早說？” “我以為這無關緊要。” “上帝啊！我現在有點想揍你了，這當然很重要Spock！給一個有女朋友的傢夥吹簫和給一個單身漢……” 他沒再說下去，一陣令人不適的沉默籠罩上瞭望台，Chekov盡可能小口小口地呼吸，沒忘了Spock那敏銳的瓦肯耳朵。 “真怪。”Kirk最終開口。 “的確。”Spock聲音黯啞地同意道。 Kirk沉沉歎了口氣，“該死的，我討厭這樣，艦橋上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我們之間的……我討厭這樣Spock。我討厭那些不停地在我和Uhura之間打量的混蛋船員，好像很希望我們兩個打起來似的。” “有任何人對你表現出不敬嗎？”指揮官嚴厲地問。 “不，這倒沒有。每個人都裝作對那任務一無所知，可我不是白癡，他們裝過頭了！媽的，我能想像Komack讀到這篇任務報告時的表情。” “Komack上將未曾讀過類似報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星艦聯隊未曾處理過此類情形才叫人驚訝。此次事件只能證明你是位盡職盡責敢於奉獻的艦長——能將任務的利益置身於個人之前。” Kirk沉默了少頃，“是啊，你說的對。”又一聲歎息，“那你和Uhura……你不生氣嗎？” “我們的分手是平和的，長官，我唯一後悔的是沒有在眾人面前說明已終止了這段關係。” “嗯，如果船員們知道你沒有對不起她的話也許氣氛就不會這麼詭異了。” “的確，但木已成舟。” 瞭望台又陷入了寂靜，Chekov沒聽到任何聲響，就在他開始琢磨那兩人是不是已經離開時Kirk艦長突然說話了，“別再叫我‘長官’了好吧？我討厭你叫我‘艦長’，但‘長官’還要糟。” “那你想我怎樣稱呼你呢？因為你已經不再將我當作朋友，而我無法接受——” “等等，誰說了我不把你當朋友？” “你說得很清楚你後悔認識了我。” Kirk歎氣，“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Spock。” Spock不置一詞。 “別，先別走Spock，聽我說。”Kirk此時的聲音聽上去離Spock很近，“那天在盥洗室，我醉得一塌糊塗，情緒也正好在低谷，還有…你說的話傷到我了，我從沒後悔遇到你，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明白嗎？就算有時候你實在很混蛋。” “我…明白了，那你對Nyota的情意呢？” 暫頓。 “你說什麼？” “Nyota現在已經回復單身了，我知道此事不該由我過問，但你有意同她開始一段感情嗎？我必須承認我的…疑惑。如果你對Nyota有意，那為什麼會同Robards中尉交往呢？ ” Chekov幾乎可以想見Kirk艦長一臉怔忡眨著眼睛的模樣，昨天聽到Spock和Uhura的談話時Chekov也是同樣反應。 “對Nyota有意。”Kirk一字一字地重複，“你是說——啊狗屎！所以你生我氣是因為……”他笑了，聽起來不可思議地開心。 “我不明白這有何可笑之處——”Spock的聲音突然轉為吃驚，“Jim！” 悶悶的笑聲傳入耳中，“我知道，我知道，你討厭被人碰，可能不能抱我一分鐘？一個小小的擁抱殺不死你的，我很想念你，你個混蛋。” “這是不是意味著……” “沒錯！一切照舊。” “那關於——” “Uhura？唔，你知道，我早就意識到…對於她我只是一時的迷戀，她聰明又熱辣可是——老天！我的肋骨要被你弄斷了Spock！” “我……也很想念你的陪伴。” Kirk輕笑了。 “我能知道你愉悅的原因嗎？” “我只是…只是太開心你又回到我身邊了。”Kirk愜意的歎息聲聽上去有些悶，似乎他正貼著Spock的衣服。“想去健身房嗎？我要好好來場拳擊賽，太久沒嘗到被人踹的滋味了。” “我勢必遵從你的建議。” Chekov笑了。 ~*~ 轉眼一個月過去，一切都回歸正常軌道。大家不再糾結於那些過時八卦開始找起新樂子，Kirk艦長和Uhura也拋開了那些叫人看了蛋疼的表面客套，打回原形再開口水戰。 Spock和Uhura成了朋友，每週至少一次Spock會與她過個朋友之夜，其他晚上則同 Kirk在一起。Chekov覺得Uhura看上去比前幾個月歡快輕鬆多了，有傳聞說Scott先生正在追求她，Chekov希望Scott能夢想成真。艦長和指揮官又重回K&S模式讓大家頗感欣慰，要說有什麼不同，他們似乎比過去更親密了，也許是因為Spock不用再費神Kirk和Uhura之間關係的緣故，也可能不是—— Chekov無法確定。但他能確定當看到指揮官和Uhura站在一起時艦長的眼中不再有愁悶，這些天來他的笑容都由心而發。過去Chekov察覺不到Kirk艦長那層保護外殼下的緊張和防備，但現在他已經練就一雙火眼金睛。 Chekov喜歡艦長此時的樣子，也注意到了自己不是唯一這樣想的人。嗯，他是這麼認為的。餘光一瞥，逮到Spock偷偷注視艦長的樣子，有些東西正在暗暗醞釀。 ~*~ Kirk艦長從來都提倡船員應同他們的上級們有更多接觸和瞭解，這樣可以建立起雙方的信任關係，有助於提高士氣。Chekov贊成他的想法。此時進取號正處於執行繪製星圖這項要耗費數月的漫長任務中，船員們的士氣明顯降低了很多。因此，每個月裡艦長都會下令組織些娛樂活動，這個月正好輪到了Chekov出點子。 “摸瞎子？你說真的？”Hikaru呻吟著走到Chekov旁邊，“這可是小鬼頭們玩的遊戲，Pasha！” “應該叫‘zhmurkyi’！”Chekov不滿地皺眉，“這是俄羅斯人發明出來的遊戲。” Hikaru翻白眼，嘰裡咕嚕說了什麼，然後他們二人一起看向Spock指揮官。他看上去半點興趣都沒，但卻乖乖讓艦長用巾帕將他的眼睛蒙住。Chekov暗忖：不知是哪位說服了指揮官玩遊戲，還擔當“瞎子”的。 “我想，讓他當‘瞎子’是完全合理的。”Hikaru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般說道，“不管誰抓到他，耳朵和髮型立馬就會暴露他的身份。” “噓——”Chekov示意安靜，遊戲開始了。Spock先生慢慢轉身，就算蒙了塊粉紅巾帕他仍不可思議地看起來魄力十足。船員們在他身旁打轉，發出咯咯的笑聲，但Spock看起來沒有抓住他們任何一人的意思。他原地不動地站著嗅了嗅，接著直沖正笑呵呵旁觀的艦長而去。 Kirk吃驚地睜大眼想要逃跑，但每個人都興奮地看著指揮官輕而易舉地逮到他。艦長僵在原地，Spock先生的手緩緩順著他的身體撫上，直到觸及臉頰，紅暈爬上Kirk的臉。雙手細細摸索手下的臉，Spock的指尖撫過Kirk的唇瓣、面頰和雙眉。 “艦長。”Spock終於宣佈，所有人都歡呼起來。 Kirk艦長笑著用手肘蹭一記Spock，說了句“能精神感應的作弊傢夥”之類的話，拿下Spock眼睛上的巾帕。他們二人就那樣互相凝視了片刻，然後指揮官拿過巾帕仔細蒙上 Kirk的雙眼。絕對有什麼在漸漸萌發了，Chekov含笑轉開視線看向Hikaru，然後無意間捕捉到 Uhura的在場。她正站在Scotty身旁，嘴角噙著一絲終於苦盡甘來的愉悅笑容看著她的上司們。 ~*~ 自五年任務期的旅程開始以來他們已在形形色色的任務中遭遇過眾多挫折，Nekas II 的任務可以說其中最糟糕透頂的。 “Chekov先生——”Spock厲聲說。 “我在盡力，我在盡力！”Chekov的手在傳送控制台上飛快移動，“這些火山灰—— 有太多干擾了，長官！” “我不管！”Spock在上頭吼，“再盡力！” Chekov打個冷顫，惶恐地都要窒息了。 “看在他媽的上帝的份上別再恐嚇他了Spock！”McCoy醫生嚷嚷，不停地來回走來走去，“我也擔心那小子，但威脅Chekov不會——” “Jim對我們的傳呼毫無反應。”Spock語氣急促地說。 “也有可能是火山阻礙了通訊！我打包票，只有Jim的衰運會讓這種事發生！” “鎖定了一個信號！”Chekov大叫，“我不知道是誰的信號，先傳上來！” 渾身髒兮兮的Black少尉顯形在傳送臺上，也許不該這麼想，但Chekov很失望不是艦長。 “少尉，報告情況！其他登陸隊員呢？” “我不清楚，指揮官。”Black氣喘吁吁地答，“發生了很強烈的地震，我中途跟他們失去了聯繫。” Spock僵硬著臉對Black命令，“離開傳送台。”然後自己走上去，“傳送我下去， Chekov先生。” Chekov立刻搖頭，“不行，長官！因為火山灰的關係我沒法將你準確傳送到——” 指揮官瞪眼，“立刻傳送我，少尉，這是命令。” Chekov咬牙，手伸向操控台。指揮官瘋了，他很可能會被傳送到正噴發的火山或一堆岩石下。 “別，Chekov！”McCoy喝止住Chekov後轉向指揮官，“你哪也不准去，先生！Jim知道後會殺了我的。” “記住自己的軍銜，你無權命令我，醫生。”Spock從牙縫裡擠出上述的話，“啟動，Chekov先生。” Chekov在他倆之間來回擺動，不知該聽誰的。 McCoy怒火十足地雙手插胸，“事實上，我有這個權利，我可以以‘情緒失控’為由奪走你的指揮權。Chekov，繼續搜索信號，我們還有四個倒黴蛋在下面呢。” “遵命，醫生。”Chekov鬆口氣，回到操控屏幕上，如果他試試用…… “我沒有情緒失控。” McCoy冷哼，“哦是嗎？那你幹嘛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盯著我？” “我沒有——” “聽著，Spock，我明白的，真的。我也擔心地要死，但得控制住自己！如果傳你下去只會讓我們又增加一個找不到信號的傢夥！該死，你的邏輯跑哪兒去了？” Chekov高興得差點一蹦三尺高，他找到了兩個微弱的通訊儀信號，謹慎地鎖定上他們。 “他也許已經失去了意識，或受了傷，或——”Spock的嗓音中出現了一點破音。不住祈禱那兩人中有一個會是艦長，Chekov喊道：“傳送兩人上船！” 沒一個是Kirk艦長，Chekov的心猛一沉。其中一個船員已不省人事，他的脖子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扭曲著。McCoy醫生飛奔上去檢查脈搏，向指揮官面色暗沉地搖了搖頭。感到一陣陣反胃，Chekov不敢看Spock，匆忙返回操控台繼續搜尋。他半留神地聽著指揮官同未受傷船員間的談話，那船員也不知道艦長和Alonso的行蹤，地面上的情況變得越來越糟，這顆行星非常不穩定也不適合殖民，隨著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指揮官的語調變得越來越焦急。 Spock先生讓那個船員離開後遣來保衛將屍體運送至醫療灣，現在傳送室裡只剩下 Spock、McCoy和Chekov。Chekov埋頭苦幹儘量不去在意令人窒息的沉默，Spock的沉默寡言比他的喝斥更令人不安。時間一分鐘一分鐘過去，Chekov愈發感到呼吸困難。他努力擺脫，不去回憶沒能救到指揮官的母親時Spock的表情，不去想指揮官趁人不注意時偷瞄艦長的那個眼神，不去想 Belinski醫生——那個死去的船員。當屏幕上最終出現兩個微弱信時，Chekov都快哭出來了，“找到他們了！”他嘀咕著舔舔乾澀的嘴唇。 “感謝上帝！”McCoy大呼。Spock則不出Chekov所料地一聲不響，一個通訊儀信號說明不了什麼，你無法保證傳送上來就是活人，或有沒有缺胳膊少腿。 “鎖定。”Chekov的手指都在發抖了。求你了上帝，求你。“傳送。”他按下按鈕，抬起頭。他們盯住傳送臺上漸漸顯形的兩個身影，Chekov釋然地笑了。雖然灰頭土臉，但Kirk 艦長生龍活虎毫髮未損，正站在Alonso中尉旁邊。 “謝天謝地啊，Jim！”McCoy歡叫著上前拉過艦長給了他一個熊抱。 “啊，Bones，別忘了你的清譽啊！”（暗指Bones非禮他）Kirk取笑。然後越過 McCoy的肩膀看向指揮官，“嗨，有沒有擔心我？我的擁抱呢？” 無數情緒掠過Spock的臉，下一秒，他已站到Kirk跟前，McCoy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站開，Spock就張開雙臂將艦長緊緊圈進了懷裡。 Chekov的下巴又掉下來了，人人都知，Spock先生討厭在他人面前表現出肢體上的親密舉動。Kirk艦長眨著眼，同樣一臉訝異——關於擁抱他也許只是開開玩笑，但幾秒後他回抱了Spock，閉上眼任由對方用鼻子摩挲他的頭髮，耳朵，臉頰。 “呃。”McCoy醫生面部抽搐著發出一個聲音，剔了一眼正目瞪口呆的Alonso中尉， “啊，你可以離開了，中尉。” “是，醫生。”Alonso喃喃著走下傳送台，一臉被嚇傻地樣離開了傳送室。 “我才不是要擔心清譽的那個呢。”McCoy看著那對黏在一起毫無分開意向的二人碎碎念。指揮官對艦長耳語了什麼，Kirk笑了，不，簡直是欣喜若狂。他也說了什麼，雙唇輕觸著Spock的尖耳朵，Spock環住他的雙臂收得更緊了。哦…… 指揮官吻上Kirk的一邊嘴角，又親了另一邊，然後他們接吻了。最初很溫和，然後一步步加深，越來越熱烈。真像某部羅曼蒂克電影的一幕。Chekov笑著看向McCoy醫生，他翻個白眼一臉“總算修成正果”的釋然表情，“雖然很不想那樣說，但總算是……我受夠那些肥皂劇了。” Chekov笑道：“我也是，醫生！” 背後傳來一聲呻吟，Chekov滿面通紅地轉頭，然後紅得更透了，Kirk艦長一邊吻著指揮官一邊雙手在他身上游走，Chekov十分驚訝地看到Spock的手已經伸進Kirk的衣服裡。 “老天啊！去找個房間，你們兩個！”McCoy大叫，臉都綠了。那二人總算分開看向他們，Spock的手放在Kirk的腰上，Kirk滿面潮紅雙唇腫脹，看上去還有點頭昏眼花，似乎仍不敢置信剛剛發生的一切。Spock注視著Kirk的目光是如此充滿著愛意和毫不掩飾的欲望，以致於Chekov眨了好幾次才確定沒看錯。 “到晚上保安部把這段小視頻在艦上傳得人盡皆知沸沸揚揚的時候別來找我哭啊。” McCoy嘟嚷。 “啊哦。”Kirk尷尬地沖他大副笑笑，Spock凝視他微笑的臉，拉過他又吻了上去。 McCoy醫生受不了地叫起來，“你們是還十幾歲來著嗎？” 沒人睬他，他的長官們正忙著舌吻，McCoy翻眼，“艦長，指揮官，請自便。”他假腔假調的恭敬道，搖著頭離開傳送室。 Chekov猶豫地看看正忙著熱吻的兩人，也走向了出口處，快要跨出門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叫他，“Chekov先生。” 他轉頭。指揮官又親了下Kirk的太陽穴才抬眼看他，子夜色的瞳眸充滿溫和，“你做得很出色，少尉。” Pasha咽了口唾沫，開懷而笑。 ===================本篇完======================= 你們修成正果了我也終於翻完了，撒花～此篇AU到此結束，不過從littlebirdtold的所有文來看，這篇是肉湯最少的了，所以…… 乃們知道我的意思，系列二我準備翻譯Like a Moth to a Flame（飛蛾撲火），當然， HE^皿^ -- ﹒ ． . ▁ ▂ ▁ ﹒╮ ┌───────────────────────── ▆ ◥●▏◤▆ ● ●| │ │ | ───◣▄───────ｉｃｅｋｉｓｓ─── = ◢ ● ◆ ● ● N— —N ● ● ◆ ● ◤▌ = ──ｉｃｅｋｉｓｓ────────▄◣─── | │ │ |● ● ▂◤▉●◣▌▂▁▃▄▅▅▄▄▅▆▆▇█▇▆▅▆▇█▇▆▅▆▅▄▂│ └════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60.22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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