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ST] Of Convenience 1~3
Of Convenience
作者：annenburg
原文鏈接：http://annenburg.livejournal.com/2436.html
譯者：diligoveritas
中文：http://www.mtslash.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96048
宇宙：AOS
配對：Kirk/Spock
等級：R
警告：MPreg
第一章
確切說來，Jim並沒有把這一疊紙扔下，但他的確把它們砸在桌上，Jim用力大到在紙張落
下時，桌上那原本薄薄的一層灰塵在空氣中激蕩了好一陣才落下在桌上形成新形狀。
Spock只是短暫的揚了一下眉毛。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於這個動作本身，而另一小部分
落在了真正的紙在艦上存在這個事實上，畢竟艦上的科技已經相當發達。古老過時的紙墨
形式說明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正在上演。
“該死的！”艦長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完全沒有在意大副的反應。在他打開這個過時
的信封之前他們原本在討論些什麼，不過現在看來都不重要了。“一定有什麼規章能夠駁
回這事。這最好有什麼錯。”
Spock把他的手擺在背後。“有什麼不對？”他問道，不太確信在這個狀況下，應該以面
對艦長或者面對朋友的方式來處理。Jim長歎口氣。
“Komack，”他帶著怒氣低沉的說，“自從我當上艦長之後他就一直想把企業號從我手中
奪走。他覺得他終於找到辦法了。”
這的確很棘手。Spock讓自己的視線從那疊文件上移到了另外那個人抓著椅子而泛白的關
節上。他的姿勢顯示出了相當的緊張情緒。“他的確找到方法了嗎，艦長？”
Jim咬了下唇。Spock帶著溫和的驚奇，看著一陣粉色湧上了那裡。“他可能有，”他安靜
的說。“條例447-22。所有星聯指揮官持有的聯邦星球的公民身份必須多於非聯邦星球的
公民身份。”
Spock允許一邊的眉毛明顯的上揚。“你不是地球的公民？”他問道，探討Jim的血統。沒
有任何證據表明眼前這人有出地球血統之外的任何外星血統。
“是，我是，但是，”他快速的說著，握緊拳頭砸向那些紙張。當然，這個舉動沒有造成
任何影響，除了另一陣混亂飛旋的塵埃。“但我在克林貢的領空出生。因為我事實上是在
準備離開Kelvin號的穿梭機上出生的，我也能被認為是個見鬼的克林貢公民。一比一的比
例並不算是‘多於’。”
瓦肯人有一瞬間考慮了一下克林貢人是否意識到了Kirk的公民身份，但他還是把這個想法
驅逐了出去。鑒於無法被確認或否認，宣稱艦長是克林貢公民是符合邏輯的。克林貢人不
太可能配合星際艦隊的調查。考慮之後，他不必要的直起了腰。
“他正在申請禁令（injunction）？”Spock詢問道，但陳述的成分居多。Jim以點頭作為
回復。“到何時為止你能維持艦長的身份？”[1]
Jim掃過紙張，顯然怒氣未消。“禁令生效需要兩天，”他啐道。“他媽的兩天。我怎麼
可能在兩天之內解決我的公民身份問題？”
Spock快速走到桌前，拿起被虐待的紙張。它們乾燥而光滑——他喜歡紙張，幾乎甚於
PADD。兩天。Komack顯然已經對此研究充分：Jim的出生證明，他的星際艦隊入伍文件，
一份詳盡的居住和家庭歷史，還有其他一些信息都堆砌在紙上。事實上，它們被完美的
拼合在一起。中立的看來，即便是Spock也得說這些數據已經足以讓Kirk徹底離開星際艦
隊。
“無可否認的說，在聯邦看來你是一個克林貢公民，”Spock低聲道，飛快的翻閱著紙張
，因為確實有不少的頁數。但他至少能說他的行為是為了做點什麼。“我唯一能提供的建
議是研究這些資料並找出或者得到第三個公民身份。”
“‘得到第三個公民身份’？”Jim皺眉。“Spock。我曾經在地球和Tarsus星居住過。我
的父母都是人類。我不會再有一個公民身份。除非我能說服某位大使給我一個他星球的榮
譽公民身份，我就完蛋了。而唯一和我交情好到我可能提出這個要求的大使呢，在這個時
間線上沒有這個權利。”
Spock點頭，他的頭只是略微前傾一些。“唯一可行的選擇是婚姻，”他繼續，把這疊紙
理齊放下。“然而我並沒有觀察到你與任何人有一對一的關係，更不用說是另一個聯邦星
球的成員了。”
Jim痛苦的歎氣，拉出他的椅子，把自己埋進椅子裡。“是啊，我也沒有什麼秘密情人在
邊上等著，”他呻吟道，“我要怎麼樣能保住我的船？”[2]
Spock提醒自己：規章制度存在是有原因的。他尊重，盡全力遵行它們。他此前從來沒有
發現質疑或者嘗試破壞規章制度的理由，然而——
然而James T. Kirk艦長或許是星際艦隊史上出現的最美好的事了。因為一位議員一時嫉
妒就把他逐出他的崗位是不合邏輯的。
“也許某位艦員會同意與你結婚，如果大家知道了你的情況的話，”Spock建議道，看到
這人的手又握成了拳頭。
“如果我想要留在星際艦隊我就絕不可能告訴任何人，”他低聲說，手肘收在身旁。他幾
乎蜷縮起來。“況且，艦上不是地球公民的只有你和Keenser。而且，原諒我，我是不會
和那個綠色小侏儒結婚的。”
Spock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一個不合邏輯、衝動而且荒謬的想法。但是在他阻止自己之前
，他已經說出了聲。
“那麼唯一符合邏輯的行動就是和我結婚。”
房間裡沉默了幾秒鐘，然而連呼吸聲都無法穿透著寂靜。之後，隨著一個長長地吸氣，
Jim開口大笑。爆發性、瘋狂的、完全不經控制的笑。
“去你的，Spock。”男人努力控制著，吞咽著空氣。Spock盡全力保持冷漠。“你在開玩
笑吧。和你結婚時最理性的決定？你怎麼能想到這個的？”
既然他已經提出了，Spock無法改口。“你依舊作為企業號的艦長是符合星際艦隊的利益
的，”他發現自己解釋道。“作為星際艦隊的一員，這同樣也是符合我的利益的。因為這
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通過任何有必要的舉措來保證你依舊是星際艦隊的指揮官是符合邏
輯的。如果通過與我的婚姻取得瓦肯的公民身份是唯一的方法，那麼我提供這個選項也是
唯一符合邏輯的。”
大笑突然停止了，Jim的眼睛大睜，看著他的大副。“你是認真的，”他突然結巴了，好
像他才剛剛意識到這個想法。“你是真的提出要和我結婚。”
“沒錯。”Spock承認，勇敢而堅定的嘗試著掩飾他的焦慮。“儘管在聯邦看來，你獲得
的公民身份在婚姻滿13個月前是臨時性的。而13個月後，即使我們離婚，你也能保留你的
公民身份。如果你能在13個月內與我維持婚姻生活，你就能獲得完整的瓦肯公民身份。”
Jim的臉上顯現出掙紮的痕跡。Spock看著那對漂亮的藍眼睛飄忽閃爍就是沒有和他對視。
他看著男人的嘴唇撅起，伸出舌尖又消失在他的嘴裡——
與一個他身體上被吸引的人提出結婚或許是個不太謹慎的注意，但身體接觸時不必要的。
隱藏的情緒會一直藏下去而Spock不怎麼願意承認的渴望則會被掩埋起來，如果艦長接受
了他的提議。
這時Jim的眼睛終於又對上了Spock的雙眼，哪怕是Spock這雙未經訓練的眼睛也能看出其
中帶有猶豫的決心。
“好吧。”男人道，“就現在。別等我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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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需要討論的，最後一項討論結束於他們在艦橋輪班開始的十二分鐘前。計劃被不厭
其煩的列出，但也需要獲得Spock的贊同和Jim的信心。有可能惹惱了瓦肯人（如果他失敗
到允許自己被惹惱）的是，這個計劃出奇的簡單。
第一步：設定向新瓦肯的航線
Jim給了Sulu指令，Sulu沒有質疑就執行了。而Chekov，處於他的好奇心，相當明確的詢
問了為什麼他們不保持目前的航線繼續前往Laurentian 星系。“我們還會回來麼？我現
在非常好奇為什麼我們總是改變航線...”[3]
兩個事例並不足以形成一個定例。Spock試圖讓年輕人明白這一點，但被Jim簡潔的回答阻
止了：“只是需要讓議會通過一件事。而且一點也不能等。”
第二步：在公共場合顯示親近來提示船員他們未來的安排
Spock詳細列舉了他允許的行為，但當艦長只是簡簡單單的在他在自己的工作臺工作時，
把一隻手放在他肩膀上後，那一切看來都完全沒有必要。他轉過去於Jim對視，準備問他
要點什麼。Jim仰起頭，微笑著，用一個就平時是安靜的音量但因為艦橋中突來的安靜而
顯得像是叫喊了，“你還沒吃早飯吧？我們一起吃個午飯怎麼樣？”
Spock轉過身，完成了之前正在進行的工作而後站起來無言的接受了Jim的提議。他和Jim
並肩走出了艦橋，回頭命令道，“Sulu，你來指揮，”而後離開了。
第三步：改造艦長的臥室用於同居
Spock把自己的物件搬入Jim的房間時有些疑慮。當他發現壁櫥是完全空著的時候他鬆了口
氣（同時也有些疑惑）。Jim的解釋是他反正能把所有東西都放在抽屜裡，所以他不需要
壁櫥。這項安排完全符合Spock的需求，因為他習慣於把衣服都掛起來。除了壁櫥提供的
空間之外他只需要一個抽屜的一角，而那一角也立刻為他空了出來。
他的棋盤被仔細而有品位的擺放好，連同他的幾件私人物品——幾本書，兩件古老的瓦肯
裝飾品，一張他母親的照片——都被放在房間寬大的書架上。搬家花了不足一個小時。
Jim環視著重新裝飾過的房間，而Spock正讓自己熟悉環境。這與他之前的住所並非完全
不同，唯一值得一提的床為了讓兩個人睡下而大了一些。而直到這時瓦肯人才意識到這
一點。
他得和Jim一起睡覺。
他瞪著床瞪了相當的一段時間，Jim走到他邊上。“如果你能湊合我也能湊合。”他說道
。Spock點點頭，試圖平復緊張情緒。“順便一提，我會搶被子而且我朝左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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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禁令（injunction）：法院大部分的裁決和命令都會花費很久，而injunction是一個
一旦通過就立即有效的法律禁令。
[2]a secret lover waiting in the wings：waiting in the wings是指劇院中演戲時，
等待上場的人會在兩邊（wings）準備。
[3]Laurentian 星系：地球所在的星系。不知道官方譯法Laurentian這個半法語詞用法語
念又很難聽。詞根來源於Lawrence，地球上有同名的山脈，在加拿大安大略和魁北克地區。
第二章
Spock不太清楚議會的緊急會議究竟是如何如此迅速的被安排好的——在僅僅八個小時之
後。不過他有自己的理論——最可能要歸功於那個只有在仔細觀察才能發現與他外表相似
的人的敦促。取代了Sefar議員的人。
此時此刻正看著他的人。
“議會被告知這是一項緊急事件，”他的父親開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Spock點頭確認
。“很好。請簡單解釋一下這次會議的必要性。”
Spock將手放到了身後，貼在制服熟悉的面料上。“及時並充分的回報欠下的債是符合瓦
肯傳統的，”他堅定的說。“而瓦肯人民對星際聯盟的James Tiberius Kirk艦長有無法
充分償還的虧欠。正因為他的作為，瓦肯的摧毀被延遲，使我們的歷史、高級議會以及尊
嚴得以被保存。儘管我們無法對他的服務給予適當的回報，他已向我提出了邏輯上無法拒
絕的要求。”
他年長的自己，現在作為Keilok而被瓦肯人熟知的人身體前傾。“詳細陳述。”
年輕的瓦肯人花了一小會兒整理思路，慶倖Jim不在屋裡。他不需要聽到這些。他不需要
聽到Spock一直以來不願意承認的事實。他將要承認的事實可能會毀了他們構建起來的一
切，但他不得不這麼做。
“在我說明他對我提出的請求之前，我必須告知議會一些同等重要的事，”他平淡的陳述
道，避免和父親或Keilok目光相接。“James T. Kirk不僅僅是我的艦長，他也是我的
T'hy'la。他在其他途徑都不可行時向我求助。”
他看到議會成員們用眼神交換意見。Keilok向他點了下頭。
“他的公民身份受到了質疑，”Spock終於告訴了他們，“而且會導致他被排擠出星際艦
隊。如果他能夠獲得星聯另一星球的公民身份，這一狀況就能被改變。因此，為了鞏固我
們的已經形成的鏈接，並保證他能夠繼續他正在為聯邦執行的工作，我向他提議了我們之
間的婚姻。”
在Keilok開口之前只有一個短暫的間隙。
“你是說，這樁婚姻不完全是權宜之計？”年長者盯著他的眼睛問道。Spock點頭，感到
議會的目光從未如此集中在他的身上過。他直起背。“那麼我必須表示我對這婚事的贊同
。”
Spock的父親迅速的瞟過年長者。“那麼，我必須表示的我的不贊同。”他堅定的說，“
這不合邏輯。儘管兩個男性之間的結合在瓦肯的人口穩定時或許是可以接受的，最近發生
的事件讓我認為基於擴張人口的考慮，這必須被拒絕。”
Spock堅定地說：“我不會同意單純為了繁衍後代而存在的婚姻。”他盡力用平靜的語氣
說。“但是，如果你們要求這段婚姻產生瓦肯後裔，我意識到Male Carrier技術在臨床實
驗方面的成功而且願意在這項技術在獲得聯邦憑證之後，使用這項技術來繁衍先前所述的
後裔。”[1]
獲取憑證的過程需要至少十八個月，Spock計算過。到那時，Jim可能已經結束了這段婚
姻。
Spock必須得接受這個事實。
議會長老站了起來。“既然如此，我看不出對這件婚事有其他的反對意見，”他說，聲音
回蕩在寬廣的大廳裡。“儘管這樁婚姻無法完全償清我們對你的艦長的虧欠，Spock，這
能夠償還我們對你的虧欠。瓦肯議會贊成這次結合。”
Spock發現自己無法移動。“對我有虧欠？”他詢問道，視線掃過議會成員。他們看起來
有些詫異。
“你親身傳送到瓦肯使議會本身得以保全，”長老說，“你的行為讓議會保存了下來，因
此我們對你有虧欠。你願意接受我們對你婚姻的祝福嗎？”
短暫的停頓後，Spock聽到他自己說，“這回饋已經足夠。”
議會成員起身，Sarek依舊怒視著Spock，而Keilok已經走向了年輕版的自己。在轉身向出
口走去之前，他在Spock耳邊低語道，“我希望在你們的婚禮舉行前和你談談。”
而後，議會廳空了下來，只留下這一代的Spock和他的思緒，他的喜悅和他正等在門外的
，剛剛被承認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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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ck成功的在沒有太明顯地顯露出自己情緒的情況下告訴了Jim議會的決定。而Jim發出
了非常大的響動，帶著勝利的喜悅拍著手，吸引了正在附近的幾個瓦肯人的注意。隨後，
在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之前，他用手臂環住Spock的肩，緊接著把他拖入了一個短暫
的擁抱中。他只希望他的父親沒有看到這一切。
但朝議會廳門口的一瞥證明的Spock的希望落空了。Keilok站在一邊，簡單的以眼神示意
。Spock點頭，在他離開之前低聲告訴Jim檔案室的方向。
他跟隨年長的自己穿過門進入已經目前空無一人的議會廳。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有這樣的進展時相當幸運的。”“Keilok”說，把手放到了身後
。Spock努力不表現出驚訝。年長的人長歎了口氣。“在我的時間裡，我們花了非常久才
發展到艦長與大副之外的關係。我們連接時都已年近四十了。”
Spock被凍住了。年長者抬起眉。“你很驚訝？”
他果斷地開口，“我沒有意識到在你的時間線上，你和Jim Kirk也有一段這樣的情誼。”
他簡單的陳述道。“我本以為……我們的情況是特別的。”
Keilok幾乎笑了。感情似乎相當容易的能在他的臉上展示出來。“在不同的現實之間，看
來都有不變的事物。”他喃喃道。“我們之間的連接意味著很多，Spock。而你與你的
Jim Kirk之間的連接也會有不同尋常的意義。不論相距多遠，不論是什麼情況或者你們行
為有多大的不同，那牽絆永遠不會終止。”
Spock不確定它的真實性。他吸了口氣。“你的世界中的Jim怎麼了？”
“他很久之前就去世了。”Keilok低聲答道，肩膀往下落了一英寸。Spock在看到年長的
自己眼中的痛苦時震驚的說不出話。“這是你永遠無法準備好去面對的，Spock。你的生
命會在他的生命結束後繼續。某一天，你會面對一個你愛的人已經不存在的星系。”
年輕人抽了一口氣，看著年長者的臉冷淡下來，帶上了無表情的面具。Keilok與他目光相
對。“你擁有的時間會比我的長。對此抱有感激吧。”
門開的時候發出了尖銳的聲音，兩人轉過臉看去時，Sarek正向他們走來。Spock重新拿出
自己的最佳狀態。對方在離他們四英尺處停了下來。
“Keilok大使，我想詢問你支持這例結合的緣由。”他完全沒有預兆的開口，“Male
Carrier的結果至多是好壞參半的，而且非常可能在數年之內都不可行。在面臨滅絕的情
況下，支持兩個無法繁衍後代的個體的連接是不合邏輯的。”
Keilok的目光在他們的父親臉上逗留了許久，Spock心中默念著他，直到有一種近似平靜
的情緒拂過他全身。“Sarek大使，T'hy'la的連接是瓦肯最為神聖的傳統之一。”他聲音
低沉的解釋道。“這不僅涉及到保存人種或是某一家的血脈，而是保存瓦肯文化的本身。
失去T'hy'la連接與婚姻的傳統相當於失去了瓦肯文化和歷史的基礎。況且，如果那還不
夠充分。我對Carrier技術能在這個星曆年結束之前獲得執照很有信心。我確信Spock的伴
侶能夠理解繁衍後代的必要。”
Spock迅速掃過Keilok的眼睛。有這個可能，他想。另一個時間線上的Spock和Jim很可能
有過孩子。一幅他和Jim的之間的孩子可能長相的畫面突然湧入他的腦海。深色頭髮，淺
色眼睛，完美的尖耳朵——他強迫自己停止想像。
即便這在另一個時間裡發生了，但不會在這裡發生。
如果Spock分神狀態下對他父親的分析正確，Sarek並沒有完全信服。“即便如此，Spock
選中的伴侶是人類。他的血統不能再被稀釋了。”
“父親。”Spock開口說，但被他年長的自己舉手制止了。
“大使，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他低沉的陳述，“我見過不止一個現實。事實上，我
見過很多不同的空間（dimension），如果你願意這麼叫它。在每一個空間中，Spock和
James Kirk之間都有連接。沒有出現過例外。不論你是否贊成，這不會改變。”
Sarek的嘴抿成了一條細細的直線，幾乎看不出痕跡。“平行宇宙和空間交錯的可能性是
無法計算的。”
Keilok揚起一條眉毛。“我沒有辦法提供其他的證據。”他放棄了。“然而婚禮還是會舉
行，而且會在今天舉行。因此我建議你放下你對他們結合的偏見，參加你兒子的結婚儀式
。”
Keilok拍了拍Spock的肩，朝門外走去。Sarek的依舊定睛在自己兒子身上。
“你的決定是基於你的感情的。”他硬邦邦的說，聳了肩，聲音中傳達出非常輕微的不贊
同。Spock努力把這些驅逐出腦海。“如果瓦肯在攻擊下倖存了，我不會對你的連接有任
何反對。James Kirk是個值得尊敬的人，通過與他和一個瓦肯人的婚姻來加強我們在外交
方面的聯繫會讓結合有利。但事實不是如此。”
Spock這些話在空中回繞，等高高地天花板和積著灰塵的窗戶把回聲消磨殆盡。他等了一
會讓聲音淡下去，隨後再一次對上父親的眼睛。“你說過你娶了母親是因為你愛她，”他
沒有爭辯，只是單純的陳述。“你出於情緒，違背你的同伴們的看法娶了她。允許我做同
樣的選擇。”
他父親的眉毛有什麼改變——有種他從未見過的東西。“你不要把她拉到辯論中來。”
“你不能把她排除出去。”Spock答道，把握拳的手擺到背後。“如果她能在這個情況下
說上話，父親，你知道她會贊同什麼的。”
然而，不知怎麼的，他的父親停下了。他盯著他的兒子，儘管看起來他的眼中似乎什麼都
沒看到。過了幾秒，他又說話了，這一次他聲音很輕。“你的母親會看到你和他結婚會很
自豪的。”
既然沒有理由延長這段對話，Spock低下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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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ale Carrier就是本文中會導致懷孕的重要道具，後面會具體提到，因為一時想不到
合適的翻譯就先這麼放著了，請原諒。
T'hy'la的意思就不需要解釋了吧。>o<
第三章
值得慶倖瓦肯人的文書工作相當簡單（顯然和人類相比，是令人驚訝的簡單）。沒有冗長
繁複的申請表和法律術語。Spock有個與此相關的假設——人類的結婚程序是被故意設置
成相當繁瑣的形式的。因為人類傾向於衝動的做出重大決定，需要一些威懾物來避免由於
一時興起給造成不是出於本意的未來法律糾紛。
至少，Spock如此合理化，他和Jim未來會出現的法律問題是有意造成的。
Jim看起來還是有些疑惑。“什麼，我只要簽一次名字就好了？”
Spock點頭，已經用瓦肯字母簽好名，並附上了聯邦標準語的翻譯。Jim揚起眉毛，還是寫
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個扭曲的簽名，和整潔的瓦肯簽名相比近乎顯得醜陋。他放下筆，從
上往下掃視了簡單的表，回到自己的新婚丈夫身邊。
“就這樣？”他邊收起紙張邊問。“我是說，‘我完全理解同有4487642-B表的個體締結
婚姻關係背後的法律後果以及婚姻可能被廢除或解除的過程。’這真的就是瓦肯人關於婚
姻想說的全部？”
Spock拿過Jim的表和自己的放在一起，壓抑住一些淺淺的傷感。“兩個先前沒有形成鏈接
的個體之間的婚姻是極其少見的。”他解釋，“一旦有了鏈接，一對伴侶缺少的只是法律
上的承認。離婚或者廢除婚姻在瓦肯人中也是非常少的。”[1]
Jim轉而問，“哦，”他嘟囔道，“所以…我們是特例？”
Spock停頓了。“我……暗示了我們已經有了鏈接。”他承認道。“我馬上會提交我們的
表。我們的koon-ut-kal-if-fee會在文檔進入聯邦數據庫之後立刻進行。如果你希望有誰
來觀禮的話，最好現在就邀請他們到星球表面來。”
Jim咧嘴笑了，流暢的從口袋中拿出通訊器並翻開。“Scotty?”他呼叫道。Spock無言的
把文件從窗口遞進去。
“是，艦長”男人的聲音清晰的傳來。Jim有些陰險的笑著。
“準備讓你自己，Bones和Sulu傳送到新瓦肯來。”他說，“讓Chekov操作，Uhura指揮。
我希望在五分鐘內看到你們三個，好嗎？”
短暫停頓之後。“好的。我的確想看看下面是什麼樣子的。我很快會到。”
Spock對著艦長揚起眉毛。“有趣的觀禮人選。你選他們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Jim聳肩，通訊器放回了口袋裡，雙臂在胸前交叉。“如果我沒有邀請他參加我的婚禮，
Bones會殺了我的。”他很明顯是在說玩笑話。“而且Scotty和Sulu是船上最喜歡八卦的
人。如果我們讓他們來觀禮，午夜前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們結婚的事了。”
瓦肯人點頭。“符合邏輯。”他柔聲道。停頓一下整理了思路。這並不是他一直以來所相
信會有的婚禮形式。他為目前狀況下很多傳統無法進行而感到慶倖，也對Jim是男性感到
同等慶倖。儀式會相對簡單。不會有一大群婚禮相關人員（bridal party），不會有
kal-if-fee，[2]最讓人感到慶倖的是，儀式不需要在他父親的家裡舉行。Keilok准許他
們在議會廳舉行儀式，之後他們要退回到——
Spock感到他的肩膀僵硬了起來。Jim皺眉。“Spock？”他問道。“出什麼事了？”
“很幸運的，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房間。”他勉強道，吐字並不流暢。Jim仰起頭，
明顯看得出他的疑惑。Spock對上他的眼鏡，努力讓這些字能更流暢的說出。“在儀式之
後，按照傳統我們會退回到一個私密的地點——我們的房間，在這個情況下——完成連接
。我被會被期待單獨待在一起兩天。”[3,a]
這一次Jim是被凍住的人。他的微弱的開口，“等等，完成？”他突兀的問。Spock點頭，
無法用語言回復。“完成，指通過性關係？我們會被期待做整整兩天？”
Spock再次點頭。“我相信偽造出親密的證據應該很容易。”他提出。Jim歎氣。
Jim鬆了一口氣的歎氣。Spock努力不要感到失望。
Keilok穿著典禮長袍，一秒都沒有遲到。Spock快速看還穿著黃色指揮衫的Jim和未來的自
己一眼。年長者搖頭。“因為你們的結合相當突然，我們沒有時間為你們準備服飾。”他
如此告知。“不論怎麼說，這樣對你們來說應該更加舒適。”
“謝謝。”Jim微笑。Keilok回到原來的姿勢——但Spock不會讓自己出現這種狀況。“只
等Bones，Scotty和Sulu。”
他們等待的時候有的只是長長的寂靜。Jim踱步，Spock則偶爾互相掃上對方一眼。在感覺
上過了相當久之後，三束傳送光束出現了。
“你們遲到了！”在三個人完全實體化時叫出聲來。McCoy揚起眉毛作為回應。“天哪，
那絕對不止五分鐘，Scotty。”
Sulu雙臂交叉。“他沒有足夠多的時間把你交代的所有事都安排好。”他指出。“況且，
坦誠地說，我也看不出讓Uhura指揮艦橋的道理。她是個出色的語言學家，但她的領導水
平有限。我確信有一位中尉的幫助你就能夠處理好這裡的所有事情了。我應該留在船上的
。”
Jim得意地笑道。“昨晚上沒睡好吧，Mr. Sulu?”
“Chekov熬夜和我解釋超曲速傳輸理論到淩晨兩點。”他低悶地說，“今天不得不給你代
班也對此沒有幫助。我為什麼在這兒？”
Spock認為這個問題最好能得到一個理性的解釋，他上前一步。“Mr. Sulu”他說道，“
我為沒有提前通知道歉，不過我確信你會發現這樣的這樣的指揮安排在這種狀況下是合理
的。”
“什麼狀況？”這次是McCoy開口了。Jim搶在Spock開口前便將手拍向他最好的朋友的肩
上。
“長話短說，我們要結婚了。”他咧嘴，另外三人臉上的表情突然消失了。McCoy用一種
懷疑他瘋了的表情盯著Jim看了一陣。Jim笑出聲。“哦，順便一說——我想讓你當伴郎，
Bones。你會同意的吧？”
Spock看著醫生將手伸進口袋中拿出一個醫用三相儀，難以置信的對著Jim全身檢查。瓦肯
人無法想像他為什麼還帶著它。“沒有發燒。”
Jim歎息。“我沒有生病，Bones。”他面無表情道，“我要和Spock結婚這事真的難讓人
相信麼？”
隨後Scott雙臂環著自己大笑起來。Spock朝他的方向揚起眉毛，而Jim走向他拍起了他的
背。“我不相信！”他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艱難的直著身子。“我知道你們兩個在，你
知道的，你們兩個，你們在一起——不過，你們這是不是有點快？”
“截然相反，Mr Scott，對我們兩個來說時機都恰到好處。”Spock反駁道，腦海中組織
著下面該說的。“並且，我想你保證，這是無法避免的，因此越早解決越好。”
“真感人。”McCoy譏諷道。“Jim，你確定嗎？我是說，你們兩個甚至都不住在一起。”
Spock看著顯然成了一個極其優秀的演員的Jim迷惑的眨眨眼。“什麼？”他看起來思考了
一下。“Bones，Spock和我確實住在一塊兒。他前段時間已經搬到我房間裡了。我以為你
注意到了。”
“什麼時候？！”男人大吼。“見鬼的，Jim，我是個醫生，不是通靈師！這種事情你得
告訴我！”
Spock吸了口氣道。“儘管你有權利表達你的顧慮，醫生，我向你保證結婚是最好的選擇
。”他堅定的說。“一旦有了連接，在瓦肯人中唯一缺少的法律程序就是婚姻。此外，如
果我們再等下去，我相信我的父親會試圖讓我和另一個瓦肯人連接。而且，如果這樁婚姻
在十小時後完成，艦長可能會被從企業號的指揮層中移除。”
看起來這話吸引住了所有人都額注意力。“什麼？”Sulu問道，頸部傾斜到一個不常見的
角度。“什麼叫‘從指揮層中移除’？”
Jim撓了撓頸部。Spock非常確信那裡不曾發癢，儘管他身上有著薄汗造成的光澤。他沒有
讓這幅畫面引向色情的想法。“好吧，嗯，你們知道Komack從頭開始就反對我做企業號的
艦長？”男人開始解釋，皺著眉的臉上掛著苦笑。“他宣稱因為我是在Klingon領空出生
的，所以我是Klingon公民。”
“荒謬至極。”McCoy啐道。“Jim，你的雙親都是聯邦的公民。你也是聯邦公民。”
“和Komack說去。”Jim的臉扭曲著。“沒人能反駁這一點。那個時候，逃生艙不算是聯
邦領土。是有關於追溯在逃生艙上出生相當於在聯邦領土出生的討論。但現在？沒有人能
合法的證明我不是一名Klingon公民。我告訴Spock的時候，他求婚了。”
Scott朝Spock眨眼。瓦肯人抬起一邊的眉毛。“不想和艦長分開，所以說？”
“這並非不準確。”Spock簡單的肯定，飛快的朝Keilok看了一眼。“大使。從速開始儀
式會是最好的。我們得按計劃儘快前往Lurentian星系。”
Keilok點頭同意，示意所有人跟上他。Spock在走的同時回頭瞥了一眼，發現Jim和McCoy
正小聲地爭辯著。兩人頭靠的很近，臉上也逐漸顯出惱怒的神色。他把這歸結於婚禮的
突兀並決定無視他們。Sulu臉上還帶著震驚的表情而Scott臉上帶笑地和兩個Spock走在
一起。
“所以，你們在向老Komack示威，對吧？”他不厭其煩的問，從某些角度來說和某種過分
過分細心的寵物有些相似。“這太棒了，太棒了。從來沒喜歡過那人。他在聯邦合法化之
前曾經收集簽名反對不同物種之間的結合，你知道吧？不知道他怎麼會有他現在的權力的
，他配不上。”
“的確。”Spock低聲道，飛速看了他年老的自己一眼。不論往議會廳的這段路應該有多
短，它看起來卻不同尋常的長。每一步都看起來太短了。
而他將要踏出的哪一步相比之下要大得多。
邏輯上說，他知道在他提交了文件之後，他和Jim已經正式結婚了，但還有什麼不太完整
。片刻之後，他會再次站在議會和他的同僚們，甚至是他自己的面前，進行一個古老的儀
式。
在行進的過程中，Spock想起Keilok先前和他父親說的話。一些讓他的血液在血管中凝結
的話，或者至少感覺上是這樣。他轉頭看年長的自己。
你說到male carrier技術在今年就能通過批准？”他盡力低聲的說。Keilok小幅度的點頭
，剛足以表示肯定又不至於引起懷疑。Spock突然覺得口乾舌燥。“你們兩個曾經——”
“我們不需要這麼做。”他低聲道。“我們那時候都已經各自有了後代。我並不後悔我們
沒有一起要一個孩子，儘管有時候我會想我們是否本該要的。不過我們對我們所擁有的已
經滿足。”
幸好他們正好在這時到達了議會廳，讓Spock不必做出回應。Sulu，Scott和McCoy被
Keilok引進了房間，只留下艦長和大副在外面。Spock舒緩了一下頸部緊繃的神經。“你
準備好進去了嗎？”
Jim盯著門看了很久。“抱歉我讓你這麼做。”他低語。Spock感到了心臟處傳來一陣輕
顫。
“和你結婚，我能確保企業號留在對的人手上。”他盡可能簡單的說。“你沒有什麼需要
道歉的。然而，有一個手勢你需要熟悉起來。”
Jim的臉上劃過一絲疑惑。Spock輕輕的握住他艦長的手腕舉起他的手，將兩人的前兩個手
指貼在一起。“當我們被告知要接吻時，這是我們需要做的。”他陳述道。Jim仰起頭像
是想要更多。Spock把自己的手指緊貼著對方的，同時努力壓抑著隨之產生的顫慄。“我
意識到人類用嘴接吻，Jim。我們用手指。請不要開和扳手指有關的蠢笑話。”
在他做出這個要求時，Jim剛剛張開嘴，隨後僵住了，看起來有些失望。他的視線轉向
他們相接的指尖，並略彎曲了自己的手指，使之與Spock的手指貼的更近。“這是一個
吻？”
“是的。”
“哈。”Jim低聲道。他收回自己的手，Spock立刻感到自己懷念這種接觸。他努力無視這
種感覺。“準備好聽到鐘聲了？”
“是鼓，”Spock糾正他。“瓦肯人在婚禮上用鼓。”
Jim聽到他的回答笑了，挽起他大副的手臂，一起邁進入了門。Spock發現他無法抱怨。
房間裡的光線合宜，陽光穿過窗戶射入，在藍色和灰色的石塊上反射到各個角落。從地板
上打的同樣美麗的人造燈光正好遮蔽了影子。Keilok站在兩個墊子前方。在右邊的墊子後
面站著McCoy，兩邊還有Sulu和Scott。在左邊墊子後方——Spock試圖把手臂收回，卻只
讓Jim的小臂頂在了他的心臟部位。左邊的墊子後站著他的父親。但他邊上的事物讓Spock
產生了他不願意承認的情感，如果不是否認其存在非常不合邏輯的話。
他的父親的右側立著一個簡單的相框，裡面的照片是他的母親，帶著溫柔的微笑，她柔軟
的發卷無法被相機鏡片全然捕捉。Spock之前從來沒見過這張照片，從來沒有見到過任何
他母親用傳統相機所拍攝的照片——然而，它就在這兒。他發現自己無法移動。
Jim等著他。儘管Spock無法吧視線從照片上移開，他知道Jim正看著他。他又花了一點時
間讓自己的表情不帶情緒，然後Spock放開了身邊人向前走去。
他們走近墊子，這時他把挽著的手臂從對方手中抽出，站在他父親前方的墊子後。Jim跟
上並站在McCoy前方與他正對。按照慣例，Spock以一種儘量克制的方式降低膝蓋跪下，保
持上身直立。Jim跟著他做了，臉上的表情看著有些緊張。
“我假設在場沒有人想要挑戰連接。”Keilok開口，“儀式開始。”
隨後是用瓦肯語和標準語的祝詞，有關細心謹慎的愛，有關頭腦的匹配；有關傳統與責任
，有關在對方頭腦中存在，分離但不再分離[4]
“生生不息，繁榮昌盛。一起。”Keilok以此結束了儀式，把手放在身後道。“完成結合
。”
Jim含蓄的望了Spock一眼請求指導，這時瓦肯人舉起手，手指前傾。Jim立刻明白過來—
—他並不愚鈍，儘管有些相反的證據——並舉起他的手，手指與Spock的相對。他們的手
指貼在一起一段時間後，Spock放下手站起來，他想Jim伸手拉他起來。
“你們已經成婚。”Keilok點頭，帶著明顯的讚賞的眼神看著這對新人。Spock不知道Jim
對此會怎麼想。他的思緒沒有停留太久，也因為Keilok再次開口而沒有機會。“退回你們
的房間，Spock和Jim，通過性行為使你們的連接完整。”[3,b]
McCoy和Scott在Jim背後交換了一個驚恐的眼神，這讓Spock同時感到有趣和不滿。而後
Keilok向前傾，用很低的聲調說：
“不過我想，這些你們應該早就做完了吧。”他低聲說著，Spock聽後覺得自己耳朵都快
燒起來了，而Jim則大笑起來，肩膀晃動。他相當高興的不必面對自己的父親。
“那麼好吧。我們該走了！”Jim宣佈道，對著Spock咧嘴笑。他把通訊器從口袋裡滑出來
打開。“好了，Chekov，傳送我們回去！”
肩膀上的輕觸讓Spock回過身。他父親的表情難以讀懂——但他手中的動作把一切都解釋
的非常清楚。在開始非實體化時接過，點頭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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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annulment：廢除婚姻。從前國王如果想離婚基本上就需要向教皇要求廢除婚姻，會公
開宣稱原本的婚姻不存在或者從未合法過。大概比較接近國內宣佈婚姻無效這個概念。
[2]kal-if-fee大家應該都知道；Bridal Party又叫wedding party，但不是字面上婚宴的
意思。是指會幫你籌備婚禮（不一定會請婚慶公司），並在婚禮上站在你身邊的那些人。
wedding party一般包括伴娘、伴郎、女儐相、男儐相，迎賓、父母和祖父母、司儀、花
童、保管戒指的男童、婚禮開頭致辭人（其實很多時候是讀一段小說什麼的），總之是相
當繁複的分工。
[3]consummate:原文用的這個詞一個含義是登峰造極，另一個含義就是圓房。不過小艦長
和大副討論的那個時候因為艦長一開始大概不敢相信我就沒有直翻，後面婚禮上大家都明
白了我就直白的翻了。不過兩邊用詞確實是一樣的。
[4]分離但不再分離，原文是：parted from me and never parted.這個是201 amok time
裡面的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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