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吃粗魯的肉
※用字非常粗鄙直接，還請慎入
※希望星期一上班的各位能吃得開心
【屠忽】
屠忽是在一個沒月亮的晚上撿到他的。
當時他正要去自家的豬圈裡覓隻適當的肥豬，待清早宰了好應付這幾日
源源不絕的客人。
時正村莊裡的飲酒節，大家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屠忽也每日收攤後去各
家串門子抱酒罈互拚，他酒量好，千杯不倒，每日的屠宰工作一點兒影響也
沒有。
所以在豬圈旁看到倒臥在那裏的人影時，他還以為是哪家小子喝多了昏
頭轉向才會倒在那兒。結果湊近一看，是個瘦不伶仃的陌生男子。
屠忽提著菜油燈往前一照－－
「操他娘的，這哪家娼館的小倌跑出來了？」他忍不住喊了出來，並且
蹲低身子翻弄著對方的手腳：「這臉倒挺面生的，村裡可沒這麼好皮相的男
人。」
燈火下，對方的面容白淨，但眼角微紅，唇色不敷自艷。眼睫毛濃長彎
俏，比館裡的小哥兒還勾人。
帶著酒氣的腦袋一時間把血氣都往下送了，褲檔裡的東西忍不住挺了起來。
「該死，這傢伙真不聽話。」屠忽用左手揉了一下檔裡的硬物：「冷靜
點啊兄弟，人家有難，你急著出頭做啥啊？急公好義不是這樣使的啊。」他
自言自語著，把油燈放在地上，接著伸手抱起側臥在地上的人，摸著黑走回
家裡。
＊
伊虞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被脫個精光。
他猛然坐起，先是呆愣，而後氣憤。他推走身上不知道多久沒換新的棉
被，白淨的腳掌剛踏到地上，房裡的木板門這麼巧就開了。
「啊，醒啦？」屠忽手裡端著一個大碗，見伊虞坐在床緣，咧開了嘴笑說：
「喝點肉粥？」
「你是誰？這是哪兒？為什麼我會在這裡？」伊虞沉下臉，連珠炮似地問
後，深呼吸了一口大聲說：「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操，你倒在我家豬圈旁，衣服沾了豬屎跟爛泥，不把你脫光難道要讓屎
糊上我床榻啊？」
「豬圈？」伊虞大愣，原本氣鼓的表情頓時轉為茫然。
屠忽看看他，覺得那神色討喜可愛，也就不計較他剛才的不禮貌。他拿著
碗走過去，遞給他說：「吶，吃點東西。這可是豬肉呢。」屠忽得意地挺挺胸。
「但，」伊虞看著手裡那碗肉粥：「這位大哥，對不住。」他放軟了聲音：
「我吃...我吃素呢。」
＊
於是屠忽又去廚房煮了碗白粥。等他把粥端回房裡的時候，看見伊虞已經
穿戴整齊了，有些惋惜了那美好春光的消散。
原本那碗肉粥就自己接收了，屠忽坐在木頭凳上，一邊吃一邊問伊虞記得
多少事情，又是為何會倒在自家豬圈裡。
「我本來住在塔雲寺裡。」伊虞喝了口粥，歪著頭想了一下。
「塔雲寺？離這兒有一段啊，」屠忽稀哩呼嚕地喝了口粥說：「少說五六
天腳程呢。」
「...塔雲寺大火，燒了滿山。」青年低下眼眉：「我逃了出來，也不知道
自己跑了多久，覺得沒力氣後就昏了過去。」
「大火啊？沒聽說啊。」屠忽想想，這兒不是什麼便道邊的庄頭，消息慢
點也是自然，就自圓其說了一番：「過幾天搞不好就有消息傳來了。」
「我無家可歸了。」伊虞垂頭喪氣地嘆了口聲：「該怎麼辦才好。」
「就住下吧。跟莊裡的說你是我遠房表親，來投靠的不就成了？」屠忽想
也不想地說了出口，他對這個陌生青年的好感挺足的。
他長得這樣好看白淨，養將在家裡每天回家看到這樣的人兒，想想就心情
舒爽透了。
屠忽樂孜孜地想著，伊虞則是抿緊了嘴唇，瞇起雙眼看他，像是在忖度著
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才應聲：「那就麻煩您了。」
＊
隔日的飲酒節屠忽就沒去了，他懷裡兜著一些豬肉，去裁縫舖子裡請了老
師傅來家裡幫伊虞量身，打算裁幾套合身的粗布衣裳給他。老師傅帶來的小毛
頭學徒用他的小賊眼偷偷覷著伊虞的時候，屠忽拿起了屠刀跟切肉刀，擦得鏘
鏘作響，嚇得對方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看。
「格老子的他再多看幾眼我就把他的眼睛剜出來。」屠忽在老師傅走後對
伊虞嘟噥著：「你聽見老師傅說的沒有，居然說我這樣面皮不會有你這樣的表
親？什麼意思啊！」
「所以他覺得我是你的誰？」伊虞摸著身上穿著的、屠忽的舊衣裳，抬頭問。
「相好。」屠忽中氣十足地回答。
「好個頭。」伊虞翻了下白眼，看著屠忽濃密的鬍渣與粗獷的面龐，不難
理解裁縫師傅的笑虧，但也不甚在意。
＊
屠忽這幾日都把床讓給伊虞睡，自己打了個地舖就這樣躺著。時暑，地舖
倒也涼爽。
「黃曆說這幾日不宜動工，等日子看好了就造一間臥房給你啊。」屠忽躺
在地舖上，側過身看著床上的伊虞說。
「你家有黃曆？」伊虞也側過身，看著地上的屠忽問。
「沒啊，我又不識字，黃曆是住市集那邊那個書生的小名兒，咱什麼婚喪
喜慶看日子都問他。」
「書生...」伊虞喃喃唸著，嚥了下唾液。
「幹啥一臉春情蕩漾？你喜歡書生那種的啊？」屠忽拍著胸膛說：「告訴
你，他可沒我好使！」
「你倒是說說你有多好使。」伊虞撇撇嘴，眼珠子估溜溜地轉著，但又露
出一臉不屑。
「娘的，瞧不起我啊？」屠忽坐了起身，拍了拍胸膛：「我可是力大無窮
能扛一頭牛，要把你抱起來操百下都是小意思！」
「真的啊？」他懶懶地說：「操百下也得頂的深才行啊。」伊虞伸出了右
腿，腳趾抵住了屠忽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抵弄著：「你那物不夠大的話，即便
能扛三頭牛都沒用處。」
「你要激我，就別怪我！」屠忽抓起了伊虞的腳掌，朝他白嫩的腳趾吸去。
他的嘴大，鬍渣叢密，熱呼呼的軟舌大幅度地刷弄著伊虞細緻的腳掌心，惹得
他發癢，直想抽回腿，但被牢牢箝住。
屠忽將他的腳趾吮了個遍，整個人跪起往床邊靠，一路舔親上去，在伊虞
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讓他哀呼一聲。接著爬上床，把對方逼到了床角，擠在
他雙腿間，三兩下就把伊虞身上的衣裳給剝開了。
「屠哥。」伊虞也伸手去扯屠忽的腰帶，屠忽打掉他的手，高跪起身，將
跨間壓近伊虞的面龐。
「你就仔細瞧瞧我能頂你頂多深。」屠忽掏出胯下奮起的雄根，既粗且長，
看得伊虞一愣。
「如何？」他得意地撸了幾下，手指圈在根部，讓這東西看起來更大了一
些：「這玩意兒肯定能頂你頂...啊－－」敏感的頂端突然被舔了一口，接著落
入了伊虞溫暖的口腔裡。
見對方如此主動地含住自己的大傢伙，屠忽爽得仰頭哈了兩口氣，接著忍
下被舔弄吸啜的快感，稍稍退開，抽離了伊虞的嘴。
「給我嘛...」伊虞伸出一截粉嫩的舌頭，追著眼前粗壯的男物，好似捨不
得他離開。
「等等等等。」屠忽把對方抱在自己身上，掐了掐他的臀：「我也想玩你
後頭，你轉過去，翹高了屁股對著我－－然後你可以趴著吸個夠！」
「好...」伊虞聽話地蹭著屠忽的身子轉過去，輕叫了幾聲，主動地把白潤
的臀往屠忽臉上送。
「瞧你急得像是都沒吃飽一樣。」屠忽嘲笑著他，毛茸大嘴一口含住了面前
垂掛的兩個小囊，輪流吸舔挑弄，手掌也沒閒著，往前握住了伊虞挺俏秀氣的莖
柱。
「不要－－嗯，好癢－－」後頭被玩，硬挺的男根也被屠忽握住，伊虞身子
軟了下來，暫且用臉頰摩娑著屠忽的陰莖，一下下的搖動著臀部，分不出是想逃
離對方刺癢的鬍髭還是想多蹭一些。
「癢？哪裡癢？」屠忽動了動自己的腰，讓自己的東西晃了晃。伊虞只覺得
那熱呼呼的東西不停地拍著自己的臉頰，忍不住又張嘴含了下去。
他倆就這樣玩著彼此的褻物到射了。伊虞喉頭一動，將屠忽噴出來的那些東
西混著唾液都嚥了下去，手指抹著臉上沾到的其他，一滴都不留地舔了乾淨。接
著癱軟無力地任由屠忽把他翻正，緊緊地抱在懷裡，粗魯又熱切地往他臉上親了
好幾口。
「還說要操我百來下頂多深...」伊虞嘴硬地摸上屠忽還精神著的男根，一下
下握緊又放鬆。
「你後頭看起來沒人玩過的樣子，我手邊沒有膏脂能鬆你後穴，你真想被我
插死啊蛤？」
屠忽方才一邊舔親伊虞的臀瓣時，就嘗試著要舔開他後邊，但他手指剛放進
去，伊虞就絞得特緊，看來還是個處的，沒人碰過那兒。
「明明就是個處的哪兒學來的騷勁？差點把我的魂都給吸出來了。」屠忽一
邊笑著他一邊伸手玩他乳尖。
「書上學的。」伊虞手還玩著屠忽的肉棒子，這東西又挺了起來，在他的手
裡搏動著一跳一跳。
「我看過的花招可多著，但真的這樣玩還是第一次呢...」伊虞好奇地湊近了
看，將尖端泌出的汁液又舔了乾淨。
「還說你從塔雲寺逃出來，那種地方能看到啥？難不成有哪家小倌館也叫塔
雲寺啊？」敏感的地方又被伊虞的舌頭舔含打轉著，屠忽心底想，明兒買到了油
膏一定要回來幹死這小妖孽。
「呵，說好要操百來下的，你可不許食言。」伊虞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軟
嫩的唇蹭著莖柱側邊，閉起雙眼。
「老子明晚就要你大聲數出來！」被舔到受不了的屠忽，嘶吼著把伊虞的頭
往下壓，一下下操著他的嘴，當晚又洩了兩次，次次都給伊虞吞了乾淨。
＊
但他隔日並沒有實現願望。
原因無他，伊虞病了。
屠忽一向都起得早，早早將村人需要的肉給屠割好，午時前就會結束擺攤。
起床前伊虞尚熟睡，一切無什變化。但當他回到家時，卻發現本該做好飯等
他的伊虞不見蹤影。
屋子也不大，他往房裡走，卻看見了伊虞蜷在床上；走近一看，才看見他的
臉色蒼白，額上都是汗。
「喂！」屠忽急了，伸手探探伊虞的額頭，入手卻是一片冷涼：「操！該死
的，找胡大夫去！」他慌忙地轉身要去找大夫，但伊虞卻拉住了他的衣角。
「屠哥，沒事。」伊虞細聲地說：「只是，只是鬧肚子疼了。」
「肚子疼？你吃的東西又不多，平常也只吃清粥－－」屠忽頓了一下：
「啊，昨晚吞太多了？」
「－－或許吧，」伊虞將臉埋進被子裡咕噥：「果然還是－－」
「啥？」湊近想聽清楚伊虞說什麼，卻被他一掌推開。
「沒事，真的，過兩天就好了吧，不用請大夫了，白花錢。」伊虞露出了一
雙秋水明眸，愧疚似地垂了眼角：「我住在這兒一直耗費你，屠哥。」
「什麼話，你得我喜歡，我也不是窮苦人、橫豎一輩子也娶不了老婆，多養
你一張嘴算啥啊？」屠忽聳聳肩，笑咧咧地摸上了伊虞的頭：「想多對身子不好，
你不吃肉，我去換點青菜給你熬菜粥，等著啊。」
屠忽去找人換蔬菜時正巧遇見了提著藥箱的胡大夫，隨口跟他提了伊虞鬧肚
子的事，胡大夫摸摸下巴，說他正要上山，會路過屠忽家，順道去幫伊虞看看倒
也無妨。
這讓他樂得允諾下回上山打獵如果打到野兔，一定給胡大夫三五隻。胡大夫
婉拒了之後，就往屠忽家去。
待屠忽回家後，伊虞已經能下床走動了，而且臉色也沒方才看到那麼蒼白。
「胡大夫真是神醫！」他把伊虞抱起來親了兩口。
「...誰說是神醫的，妖醫還差不多。」伊虞別過臉，神色彆扭。
「別這樣說，他可神了，什麼都能醫呢。」屠忽放下對方，拉著他坐下：
「你坐著休息，我來熬菜粥。」
「我沒事了－－」
「坐好坐好！」
屠忽不讓他多動，自己忙碌地升火切菜，而伊虞看著他的身影，只是呆呆地
坐著，好似出了神。
＊
隔了幾天後屠忽確認伊虞身子無恙了，喜孜孜地去提了十來桶井水，放大鼎
裡燒滾了，再一桶桶倒進大浴桶裡。伊虞撐著臉看他忙碌地試水溫走來走去，心
底嘆笑著。
這幾日晚上一塊兒睡時他都試圖勾引屠忽，誰知道這平時色慾薰心的男人，
前幾日卻鐵打不動，硬是不讓他碰。
等到今日他認為他的身子真的無事了，就大費周章地提水燒火，儼然要沐浴
淨身－－這人到底在想什麼啊？伊虞撇撇嘴。
「行了！一魚啊！衣服脫了來這兒！」
等水溫調好了，屠忽開心地對他招手。
「屠哥，我看還是你幫我脫如何？」這男人喊他的時候，腦子裡肯定是一條
活潑的小魚兒。伊虞噘起了嘴，知曉他不識字，也沒多想修正，就只是無奈地想
想。
「我幫你脫？好啊！」屠忽走來，將他橫抱起，紮實地先親了一口，接著把
他抱到浴桶旁。
他倆互相摸捏著，卸去對方的衣裳。熱水澆在身子上引動了肌膚的敏感，伊
虞白淨的身子更是染上一抹薄紅，看得屠忽血氣下衝又倒勾回來向上挺。
皂角搓出的泡沫讓兩人緊貼的身子黏得更緊，滑溜溜的觸感讓身子的反應無
所遁形。屠忽粗糙的雙手一會兒捏弄乳尖一會兒掐掐臀肉，伊虞雙腿間細嫩的肌
膚讓他愛不釋手地撫著，且故意捧捏著兩個小囊，玩得伊虞哼出甜膩的鼻音。
不甘心自己被玩得呻吟，伊虞咬上了屠忽的乳頭，雙手也往下握，藉著泡沫
的滑溜，用比第一次順暢的速度套弄著那脹大的東西，上撂下套兼玩雙卵，讓屠
忽爽到加重了手上力氣，狠狠地拍了伊虞的臀肉，留下了紅掌印。
「操你的小妖精，沖水沖水，在這裡射了就丟臉了。」他伸手撈起水瓢，舀
了水往他倆身上倒，泡沫被一瓢瓢的清水帶走，伊虞見沖淨了，身子蹲低，臉一
埋，又叼住了屠忽硬挺脹紅的肉莖，小心翼翼地一吋吋含進口裡。
「啊－－你可別又吞太多了－－」屠忽摸著他的頭髮，低頭看伊虞泛紅的雙
頰凹凸鼓動，吮得甚是起勁。自己的雞巴被他含著的那畫面讓他一時暈了，扶著
伊虞的後腦，虎腰緩緩往前挺。
伊虞注意到了他的舉動，停止吮舔，乖順地張大了喉頭，讓那粗長的物事深
深地插滿了自己的嘴。他小幅度地轉動著舌頭蹭著口中的灼熱，呼吸急促了起來。
像是怕他感到難受，屠忽也沒停留太久，就緩緩退出去。
「夠了夠了。該我了。」屠忽把伊虞拉起來，讓他雙手扶著浴桶翹高屁股，
熱水淋在背上，順著臀縫往下流。
「屠哥？你怎麼不讓－－咿！」沒讓他吃到射令伊虞有些困惑，轉頭才想問，
就看見對方埋在自個兒翹高的臀後，接著濕軟的觸感就從後穴口傳到腦中，麻了
他好一陣。
「咿－－哈啊－－屠哥，嗚。」上回被舔弄時自己有更在意的東西分了心，
今次則是全神感受到後邊被舔帶來的異樣快感，伊虞忍不住更翹高了屁股，且分
出了一隻手向下握著自己的莖柱，配合著屠忽舌頭刺探的速度一下下地套弄著。
屠忽粗軟的舌靈活鑽進伊虞的後穴裡，哄的它放軟了防備，接著手指沾滿了
早已放在一旁的軟膏，朝著中心旋轉著插了進去。
「屠哥－－嗚－－」伊虞腦中浮現了曾接觸過的春宮圖的畫面，但那圖樣並
不能告訴他後頭被屠忽的手指進入時有多麼強烈的感覺，他幾乎感覺到那突起的
指節和粗圓的指尖正在自己體內找著什麼，不停地逡巡按壓，進進出出的。
「乖，你得被我揉開點才行，要不插進去不是我被你夾死就是你被我插壞。」
屠忽抽出手指，又多沾了些軟膏，接著雙指交疊併攏，又旋了進去。
「咿咿－－嗚－－」伊虞加速套著自己的東西，口中嗚咽呻吟著，前後搖擺
著自己的臀，像是自己討屠忽的手指插。
「娘的，騷屁股。」屠忽咬著牙插了第三根進去狠狠搗弄，手指一勾，讓伊
虞哭喊著射了出來，他自己的大傢伙早就貼緊小腹，汁液流的到處都是，忍得倒
也是辛苦萬分。
忍不住射出來的伊虞雙腿一軟，撐不太住身子，往地上跪去。但石板地比自
己炙熱的體溫冰冷許多，他忍不住縮了下，回頭看站直身子的屠忽，肉刃指天，
緊貼著他黝黑的身軀，看起來脹了許多東西在裡邊，又紅又大的。
伊虞將臉貼過去，邊舔邊說：「屠哥，洩我口裡吧，我想吃你的東西，這次
不會肚子疼了。」語畢便含住它，熟練地操自己的嘴巴。
屠忽也豪不客氣地把積蓄許久的濃精射在伊虞口中。他都還沒吞下，屠忽就
拉起他打橫抱起，小心地放到浴桶裡。
「好像有點涼了，但還可以。」把伊虞放進去後他自己也跨進了浴桶，拉過
對方抱在懷裡。
「現在這樣剛好，剛剛水太燙了。」伊虞吞下口中物，放鬆身子靠在屠忽懷
裡，覺得全身暖了起來。
「現在這樣剛好，待會插的時候就不會痛了。」屠忽的手指往伊虞穴裡探了
探，滿意自己方才忍耐的成果。
「嗯...」伊虞閉起眼睛，雙腿自然分開一些，讓屠忽的手動得更順暢。
屠忽低頭親了親懷中人的耳殼，在水裡廝磨別有一番風味，他愉快地摸遍了
伊虞的身子，把他摸得乳尖脹紅，底下的小柱在水裡顫顫抬頭，口中也喘著甜甜
的淫叫。
「屠哥，屠哥，別摸了－－」伊虞只覺得全身都癢，被摸過的地方癢、身體
裡邊產生的莫名其妙的癢更是折磨他，讓他忍不住扭著身子，喊著屠忽。
「受不了啦？就給你。」屠忽起身往浴桶外跨，接著往裡伸手將伊虞給扶了
出來。
他抽過放在一旁的大布巾，先把伊虞從頭到腳擦了乾，布巾往自己腰間一圍，
又拿了另一條乾的，把伊虞包了嚴實。而後略彎了腰，從伊虞的大腿根處一撈，
將他正抱在身上，咂了他的臉好幾口後，便往臥房走。伊虞的雙手也環在屠忽頸
後，唇角彎著，貌似滿足地用臉頰蹭著對方刺呼呼的臉龐。
「你可真輕。」屠忽咧開嘴笑，那撒嬌模樣看得他是心花怒放。剛將伊虞放
上床榻，他就忍不住壓上去，湊近伊虞紅潤微噘的唇，吻了上去。
伊虞原本預期屠忽會粗暴的吻他，結果他反倒小心，與他手裡正在掐弄自己
腿根的舉動完全相反，伊虞想了想，伸手抱住了他的背，自己將舌頭伸了出來，
舔著對方的嘴角。
不伸還好，一伸出去屠忽像瘋了，比他粗厚不少的舌一下子擠進嘴裡，像是
要把他口中的津液掏了個遍，而且抵在身上的粗棒子一下子更硬了，還晃動著與
自己的挺翹摩摩擦擦的。他的肉柱壓著自己的，就像他現在壓在自己身上一樣－－
甚至連身軀尺寸的差異都一模一樣，伊虞斷斷續續地想。
像是要被他吻到暈了，伊虞眼上蒙了一層水氣，手指抓著屠忽的背，喉頭咿
咿唔唔。屠忽總算是親夠了，離了伊虞的唇，讓他能喘口氣。屠忽伸手拍著附近
的床榻，遍尋不著他要的東西。
「該死！忘在灶間了！」屠忽想起買到的軟膏被他整罐放在浴桶旁，暗暗罵
了自己一聲蠢，怎麼不買兩罐。接著把伊虞的手輕輕拉下，放在伊虞自己身上，
說：
「我馬上回來，馬上，你玩玩自己，可別冷了。」
「呵，好，等你啊。」伊虞腦袋還昏著，但也被他這模樣逗笑了，自動地撫
弄著自己的乳首與下身，發出了低吟。
剛剛他是怎麼揉自己的？伊虞挪了身子，刻意地把雙腿大開，對著房門口，
手探了下去一下下玩著自己被弄軟了的後穴，試著掰得更開一些。
屠忽一回來就看到這畫面，火上心頭，咬牙走近伊虞時，那直挺硬物不住地
拍打著腹部，沾的一片濕黏，他粗聲粗氣地說：「你這小妖孽，哥今晚就操翻你！」
他站在床緣，帶著粗繭的雙指挖了一坨軟膏，併攏了就往伊虞紅嫩的穴口塗
去，順著方才揉軟了的勢頭長驅直入，他的手指在裏頭攪了兩三下，又抽出來，
挖了更多，改成三指刺入。
「屠哥，不要了－－」伊虞只覺得裡頭癢透了，尤其是那手指時不時刮擦到
某個地方，故意似的，刮過去按個兩下，又很快抽離。
「就給你就給你。」屠忽將手指在一旁的布巾上抹了乾淨，接著架住了伊虞
的腿往兩側壓，深紅的龜頭頂住了伊虞的穴口，一寸寸地壓了進去。
「啊－－」本以為手指跟男人的肉莖可能相差無幾，但真的被那又熱又燙的
東西插進後頭時，他真的以為自己差點小死了一回。
他知道屠忽的物事大，尤其頭粗，以口含他的時候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後
邊應該也吃得下－－他錯了，若屠忽真沒把他揉開，他鐵定被他插破的。
「好乖乖，你整個都吃進去了。」屠忽笑呵呵地看著自己的卵蛋拍上伊虞的
臀：「還會自己吸，你這小騷穴。」彎身親了親不知何時哭出來的伊虞，他放軟
聲音哄著：「你裡邊好緊好爽啊，別哭啊一魚，讓屠哥插插你，會不會痛啊？」
「才不是魚，嗚...屠哥，好脹啊。」伊虞含著眼淚抱上屠忽的頸子。
「我的東西大，怎能不脹，啊？」屠忽咂吧著親了親伊虞的臉頰：「疼不疼？」
「不，嗚，不疼。」這倒真的不疼，伊虞只覺得自己被撐得很開。
「那屠哥要好好地插你了。」才說完，就把伊虞的腿往腰後一收，讓他夾著
自己，接著將他整個人抱起來，托著他的臀。
「屠哥，不要，會跌下去！」伊虞身子離了床，雙腿離了地，緊張的絞緊了
嵌入體內的東西。
「放鬆點別夾，差點被你夾射了該死。」屠忽笑開：「我說過了，要把你抱
起來操個百來下－－你得大聲數啊。」
「數－－數什麼－－？咿！」詫異著屠忽說的話時，他卻突然上下一挺。
「數數兒啊！像這樣，」屠忽捏著伊虞的臀，先抽開，再插進去：「一！」
「不數！才不數！太丟人了－－」伊虞嗚咽地哭了。
「不成，你得數，我說過可以操百來下的，得證明給你看。」屠忽捧著他，
異常堅持：「你不數我就不插。」他說著這種下流話的時候，還故意用下身濃密
的毛髮畫圈磨蹭著伊虞的腿根：「數不數？」
「嗚...屠哥...」體內的東西存在感太強烈，伊虞哭著點點頭：「數...」
「好！那來啦！」屠忽開始挺動著腰，而伊虞是又哭又羞地喊著：一、二、三...
「...十、十一...不要了不要數了，屠哥操我，不要數了嗚嗚－－」
愈數數愈羞恥，伊虞整個身子都羞紅了，忍不住趴在對方肩上低泣著，隨著
屠忽愈來愈快的速度搖擺著臀部。
「那屠哥頂你頂得深不深？啊？」他故意狠狠插進去，惹得伊虞唉叫。
「好深，屠哥要插壞我了－－」
「小心肝，壞了我可捨不得。」屠忽笑著把伊虞放到了床上，讓他轉過去趴著。
伊虞心想，這姿勢他看過，趴著，屁股翹高然後－－
「屠哥－－要壞了－－」後頭頂入的東西感覺插得比方才深了一些，而且屠
忽開始大進大出，每次都擦過體內能讓他渾身顫抖的地方。
「沒壞，沒壞，我的小一魚扭得可開心了吭？」屠忽抽到幾乎要出來，再狠
狠頂入，時快時慢的，快的時候燙，慢的時候磨，伊虞忍不住體內的快感，嗚咽
的就去了。
後來屠忽也在伊虞穴裡洩了，但伊虞已經沒有力氣擦擦自己後頭的黏膩。屠
忽拿過剛剛包裹伊虞到房裡的布巾，仔仔細細地幫他揩淨了身子，接著自己隨便
擦了擦，躺上床將全身發軟的伊虞抱了個緊。
趴在屠忽壯碩的胸膛上，伊虞伸手摸上了對方的手臂，順著往下滑，找到手
掌，小心地握住。
「累了就快睡。」屠忽親了親伊虞的頭頂。
「屠哥...」伊虞欲言又止。
「怎麼了？說啊？」
「...我都是你的人了，能不能跟你討個東西啊？」伊虞講得十分小聲，一
雙眼兒小心地覷著屠忽，像是擔心。
「想要什麼？說啊，無妨！」屠忽突然又來了精神，笑咧咧地把他摟了上身，
讓伊虞疊在他身上。
「我，我想要一本書...」伊虞吞吞吐吐地說著，直瞅著屠忽烏黑的眼瞳看。
「書？你想看書啊？行啊，我去跟黃曆借！」
「不，不是借的。」伊虞急忙搖頭：「舊書也沒關係，我想要自己的。」
「也是，借來的怕弄丟，好啊！什麼書都沒關係嗎？」
「可以的話，想要古人的文集，詩詞的，不要那些不三不四的艷書。」伊虞
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低低地說著。
「沒問題沒問題，我明兒就幫你去雜貨商那兒打聽。」屠忽一疊聲地應好，
然後單手輕抬了伊虞的臉，看著他問：「你方才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屠哥不要嗎？」伊虞一臉擔憂。
「要！誰不要！媽的，你說了啊，要遇到什麼帥的有錢的，我可不讓你走啊！」
屠忽明亮了那張髭鬚滿布的臉，眉毛都快飛到天上去了。
「你若要娶妻時我也是得走啊。」伊虞想了想，又趴回他胸口。
「誰准你走，我就當你是我娘子！」屠忽急切地把他給往上抱，眼神直勾勾
地盯著伊虞看：「橫豎我對女人也使不太上力氣，這張臉還嚇哭不少小倌－－你
肯跟我，我什麼都給你！」
「你不想要子嗣嗎？我可生不出來...」
「老子生平最討厭屁毛孩兒了！不生正好！」
「當真？」伊虞看著笑瞇了眼的屠忽。
「真！都真！」
「那我定不離你，屠哥。」伊虞湊上去，吻他的臉頰，輕巧如蝶。
＊
後來伊虞就這麼住在屠忽屋裡，幫他整理內務。屠忽看起來樂得要命，收攤
回來時經常一口一個親，簡直像是上輩子親不夠也要連下輩子的份一起來似的。
伊虞乖順，對他的舉止並無不悅，偶爾還會主動引逗他，每次搞得大白天就
在行淫。但屠忽屋子較偏山林，所以他們玩得再怎樣歡快，倒也吵不了村人－－
頂多就是要上山採藥的胡大夫，偶爾會瞧見他們在屋後的井邊行樂，也只是抿唇
一笑，當作沒看到。
屠忽知道伊虞愛書，每當有行腳商來時，總會拿著銅錢跟他們買幾本舊書。
他不識字，被不老實的行腳商騙了幾次、買來的不是伊虞喜歡的文集後，這次要
買書前就拖著黃曆一道去，要他幫他把關把關。
「屠大哥啊，你家裡人識字？」黃曆聽過村裡人說，屠忽突然有個相好的，
還是個不錯的美男子，心底好奇，又聽屠忽說對方愛書，這下子整個感興趣起來。
「他識字啊，他還說書要一些詩詞的，不要艷書呢－－我是不討厭艷書，他
學會了新花招我也好辦事嘿嘿。」屠忽提到伊虞總是笑的愉快，眼角眉邊都寫著
喜字。
「我不想知道那個。」黃曆揮揮手，好心地說：「我家也有些舊書，他喜歡
的話我能借他啊，這村裡的行腳商帶的書少有詩詞文集，除非你特別跟他們下訂，
或者到遠一點的縣城去。」
「甭麻煩你啦，一魚喜歡自己有書，我讓他抄了家裡現在有什麼，你幫我對
對看，我不想買到一樣的。」屠忽搖搖頭，把一張字條塞到黃曆手裡。
黃曆接過一看，紙條上的字跡端正清雅，讓他很是驚訝。這字跡不像是這山
野偏村會出現的－－整個村莊裡識幾個字的，也不過十來人；能寫出這樣的墨跡，
除了他自己，也就胡大夫罷了。自己是避禍的文人，胡大夫來自醫藥世家，能寫
字不奇怪，但這屠忽的家裡人，是什麼來歷？
黃曆按下心底的疑惑，先幫屠忽選了一兩本舊書，接著問能不能去他家拜訪。
屠忽想想，說：「改天吧！我買酒請你！我再通知你吧？」
伊虞拿到書後總會開心地親他接著就幹了起來，他可不想讓黃曆阻了好事。
於是謝過了黃曆後就樂吱吱地奔回家。
黃曆還站在街上思考著該不該找時間自己去拜訪時，胡大夫冷不防地在他身
後出了聲：
「你啊，別壞人好事。」
黃曆一驚，知曉是胡大夫，回頭有些惱怒地說：「壞什麼好事？壞你的？」
胡大夫輕輕地笑了。他瞅著黃曆，搖搖頭：
「酒品不好，就少喝些，別遷怒我。」說完便悠悠離開。
黃曆站了一會兒，扭頭也走了。
＊
屠忽懷裡揣著兩本書回家，比平常的時間早了一些。
心底想著要給伊虞一個驚喜，就躡手躡腳地進了屋子，但踮著腳尖走了一圈，
伊虞卻不在屋子裡。
他正覺奇怪時，聽見了細微的撕扯紙張的聲音。循著聲音往外頭走，在後院
最隱蔽的角落看見了坐在那兒的伊虞。
伊虞拿了一個高腳凳坐著，腿上攤了一本書，手掌一下下地撫摸著書頁，仔
細看他口中似乎嚼著什麼。
覺得他舉止奇怪，平常嗓門大的屠忽一時噤了聲，專注地盯著伊虞看。
只見他忽然撕下一頁紙張，接著露出了愉悅無比的表情，滿足地將那頁紙放
到口中，就像尋常人吃東西一般，用牙齒撕下一塊，咀嚼後嚥下；接著再將整張
紙給吃個精光。瞧他吃著的模樣，像是在吃什麼無上美味的東西。屠忽的腦子一
下懵了，站在那兒看著伊虞又扯下一頁，吃得滿臉幸福。
啪搭。
屠忽低頭一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鬆得手，懷裡兩本書就落在地上。接著他
聽見了高腳椅凳翻落的聲音，抬頭，伊虞抱著他的書，一臉驚惶無比地看著他。
「屠哥，我，我...」伊虞看見他的表情，就知道屠忽全看到了。他張大了嘴，
渾身顫抖著，想走近他卻又不敢，站在那兒紅了眼眶。
這情況太難辦了，屠忽活到現在還沒見過這麼奇詭的事兒，他腦子本來就魯
直，現下絲毫拐不了彎，脫口就問：
「我沒讓你吃飽？」
「不，不是，屠哥...」伊虞哭了出來：「你別厭我，你別厭我，我...」他
睜著一雙淚眼看屠忽，眼底滿是驚懼難過。
屠忽撿起書，往他走去：「做啥吃這個啊？蛤？」他難得地放輕了嗓音，看
伊虞哭了的模樣他只覺得難受，也顧不得剛剛看見了詭奇的畫面，走近了就把伊
虞給攬到懷裡：「你要吃什麼都跟屠哥說，吃這東西不會飽啊。」
「可我得吃這個才會飽...」伊虞一被抱進屠忽懷裡，哭得更厲害了：「我
不是人，是妖怪，對不起，屠哥，你別厭我，求你。」
「別這樣說自己，橫豎只是個吃、吃紙的癖好嘛？啊？」屠忽抱起他，哄著
親去了他眼角的淚珠：「咱進屋說，進屋說啊？」
進了屋子裡，伊虞不肯放開手，緊緊地抱住屠忽，屠忽也沒阻止他，只是坐
到了床榻上，將夾在兩人中間那三本－－應該是兩本半的書給取了出來放在一旁。
「別哭啊別哭，你哭得我都亂了。」屠忽順著伊虞尚在抽咽顫抖的背一下下
拍撫著，腦袋歪了歪，直接地就吻上了他。
伊虞本來還不肯張嘴，只是閃躲，但屠忽追得勤，扣住他後腦一下下蹭吻著，
終於哄得他開口回應他的吮吻。
等膠合的唇瓣分開之後，屠忽才粗聲粗氣地問：
「一魚啊，這是怎麼回事？平時只吃清粥，現下又愛吃紙張？」
「我...」伊虞低下頭，吸著鼻子，悶悶地說：「我不是魚，是吃紙張的衣魚
－－我知道你不知道那是什麼，你就當我是只能吃紙的妖怪吧。」
「喔。」屠忽點點頭，說：「那你，你說過你從塔雲寺逃出來？」
「我生在塔雲寺的舊書庫裡，那兒陰暗，和尚們抄壞的經文或者沒收來的春
宮圖艷書等等都會堆在裡邊，而裡邊原就有不少前代留下的文人詩詞集。」伊虞
把頭靠在屠忽的肩膀上，聽著自己的心跳說著：
「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意識的，我只知道我某天就能化人，化人之後舊
書庫裡的文字圖畫我都看了個遍。後來我會溜出去，偷偷看新的書庫裡的書。但
新書庫的書一旦讓我看過了，上頭的字跡就會消失，我不想讓他們發現，偷了筆
墨，晚上就經常在新書庫裡複寫著那些書。」
「你人真好啊。」
「...有些是珍貴的東西，我不知道，就算我能完全無誤地重現所有的墨跡
點評，但字跡太新，等於是毀了。廟裡的和尚發現了，大大生了氣，說要把我給
找出來。後來我怕了，不敢再去，結果沒兩天，新書庫就著大火了。」
「火誰放的啊？」
「我不知道，但那些書－－」想到在火中付之一炬的書籍，伊虞就一陣心痛：
「我想救那些書，但火好可怕，大和尚們發現了我，說我是放火的妖怪，帶著法
器追著我打，我只好一直逃，逃到我昏了過去。」
「結果逃到我家豬圈旁。」屠忽拍拍他的背，說：「你要吃書，一開始就告
訴我啊？」
「我被你收留，白吃白住的，還開口討東西就太過分了...」伊虞抽了抽鼻子：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長相。」
「你會讀心？」屠忽大愣。
「你根本沒掩飾，讀個屁！」伊虞捶了他一下：「我在寺院裡偷偷嘗過人類
的食物，我真的吃不下去，粥還能喝；我本來想，你如果喜歡，我在那些雜書裡
也看過，妖怪是可以吃人精氣修練的，你若喜歡弄我身子，這樣我也能吃飽...」
「可是光這樣也是餓，你操我我很滿足，但沒有紙張吃，總覺得少了什麼。」
伊虞悶悶地說：「總歸我還是自私的妖怪，只想著要利用你。」
「可你說你要當我的人了，不是嗎？」屠忽看著他：「有沒有造假啊？」
「沒有！我沒有！我是真心這樣想的！」伊虞眼裡又蓄了淚：「我不知道你
要不要信我，但我真的是這樣想，你待我好，我沒什麼能給你，你若喜歡我，我
就留在你身邊一輩子，我是真的這麼想的，屠哥。」
屠忽看著伊虞眼裡打轉的淚花，又憐又愛地抱緊了他。
「我也說了，你肯跟我，我什麼也都給你。」他粗魯地揉揉伊虞的頭髮：
「你吃紙不吃人，想來也沒什麼好怕的；聽你還會去抄書救火，也知道你心底善。
佛寺出來的妖怪，定是比外頭的騙子好多啦。」
伊虞伏在屠忽肩膀上大哭，屠忽一下下地親著他，親著親著，兩人又交纏起來。
像是要從裡到外安慰伊虞一般，這次的纏綿比平常來的溫和許多，連插進去
的力道都緩。屠忽碩大的男根緩慢地擠進伊虞濕軟的後穴，比平常慢的速度讓伊
虞感到熟悉又無比鮮明的輾壓，帶著讓人焦躁的熱度在後頭沉沉地推進、悠悠地
抽出。
屠忽正面抱著伊虞，不停地吻著他的臉，且還一邊哄著喃著，要他別怕、別
哭、別擔心。
伊虞看著由臥房小窗映照進屋裡的夕陽橘光，恍然覺得自己什麼都擁有了。
＊
「我說，紙片兒跟我的東西，哪一個你比較愛吃啊？」
當晚情事過後，屠忽下床去隨便弄了點東西吃，而他把今日買的和方才剩的
書都放在伊虞面前，有些好奇地問。
「屠哥，這問題你還是別問的好。」伊虞別過臉，拿了剩半本的書，小心翼
翼地撕下一頁。
「難不成我輸了？」屠忽大驚失色。
「...一個上頭愛吃，一個下面愛吃，成不成？」伊虞單手遮住臉，耳根紅
透如硃砂墨。
「成！當然成！」屠忽樂吱吱地點頭，伸手過去覆上了伊虞的手背。
透過指縫看著對方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伊虞想，此生應是無比滿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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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1.（line對話）
我：不知不覺就超過五千字了耶，我本來只是想燉碗肉燥...
友P：變成腿庫了
我/友P:請務必讓我寫入後記/請務必把我寫進後記!
2.(承上則)
我：（把剛剛的對話截圖丟另一個群組)
友A：窩期待你寫成烤乳豬喔。
我：各方面都很超越自己呢...
友B:大家都成年了，沒關係www
我：真的，想到自己快30了就失去矜持（幹
3.
感謝各位閱覽，這真的是我尺度最高的一次（抹臉）
一開始只是突然很想吃粗魯下流的肉，但是寫到後來忍不住又把冰糖給倒下去了
應該是身為台南人的原罪吧（不要牽拖）
希望大家吃的開心（舉湯勺）
這鍋煮完，我要開始茹素了（合十）
無論如何都謝謝各位的觀看（鞠躬）
下次就是素食了吧我想（嗯？
P.S.個人很喜歡數數梗(幹)
P.S2.發現自己的怪癖是，肉文只有用記事本寫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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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2/20 20:27,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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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衣魚滿可愛的，季大你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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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O___Q(掩面跑走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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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點喔（慈祥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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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P：很符合你家出產的攻的形象
我：就是個腦袋直的色大叔
伊虞真的滿可愛的，我喜歡這種坦然的小受XD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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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伊虞：有沒有不要的好書可以給我吃OwO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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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虞：（抓臉）謝謝（羞赧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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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沒看到Q_Q(同樣無法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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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多吃點要吃飽（舀一杓）平常都吃你的這是回禮（撈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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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是滷肉靈魂！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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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虞：（幫你抓走）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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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不是十年份的嗎友P（摸下巴）
數數梗的確用掉我超多恥力（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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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推啊！！（一起激動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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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虞：別說了（害羞揮手）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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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看自己上一篇的時間）（掩面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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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需要衛生紙嗎？（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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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放下估狗，保護眼睛，鞏固牙齒（幫你按右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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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大宇宙神秘力量(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是衣魚精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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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0 22:38, , 1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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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妹多吃點(撈一碗公) 伊虞：（乖順被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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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0 22:43, , 2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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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解!!(搖鈴
還有 23 則推文
還有 18 段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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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 10:42, , 4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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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XD 但細節等我寫，不算診斷，只是去跟伊虞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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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 11:58, , 4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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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中帶細!硬中帶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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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 12:48, , 4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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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一半才想到ＸＤ 有做個好夢嗎？（恩？
伊虞：書生...一定有書！！（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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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 13:14, 48F
真的破了（掩面）
跟巨巨一起小清新～（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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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寫文真的很慢Q_Q
伊虞超可愛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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嫑嫑到底怎麼打出來的啦XDD只好複製存下來!!
我超喜歡數數梗，羞恥PLAY(捧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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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00:11, , 53F
02/22 00:11, 53F
其實與國籍(?)無關，純粹我個人嗜甜 (－艸\\\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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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00:23, , 54F
02/22 00:23, 5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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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00:24, , 55F
02/22 00:24, 55F
(先撲抱笨鳥)
下一碗如果我今天寫得完我就發XD
但可能就這兩碗了吧，我覺得我寫完大夫跟黃曆會進入聖人模式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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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07:48, , 56F
02/22 07:48, 56F
早上吃這個會不會太油XDD(幫你倒杯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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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12:05, , 57F
02/22 12:05, 57F
滷肉飯跟豬血湯!!!!!好好吃!!!
推
02/22 23:10, , 5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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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注音沒有這個字QQ 我還是用複製的存起來好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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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虞：這春樹秋霜圖我也是能完整畫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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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3 17:48, , 6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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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你推了這句我就不能偷懶了O///O 這幾天來寫看看XD
※ 編輯: arkar (1.173.66.143), 02/23/2017 18: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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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ＸＤ！別在意啦我也會殺，爬到我心愛的書上的時候我是毫不留情地（？
伊虞：別在意（摸摸你
※ 編輯: arkar (122.121.193.223), 02/26/2017 20: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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