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這種不確定的感覺使我想起Giorgio Agamben說的 bare life,他說的是一種被剝奪價值
與意義的生命狀態,人的存在從 bios(社會性的生命)轉變為zoes(動物性的生命)。
將其與前陣子對於存在的困惑做連結,當中的方向性與目的性都是不確定或者懸置的。沒
有什麼意義,就只是做為生物而活著。最近慢慢找回實踐(action)的積極可能,在系譜學
式的思考後,做一個Antonio Negri 筆下反抗Empire的militant。
很多想法都不確定。確定的只有下面兩點:我害怕Leviathan,也討厭純粹的功利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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