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Brunch
我是她的前主人。
她是作為慾望容器而生。
記得初次見面，她穿著護理師服跪在跟前，俏麗的短髮搭上明亮的眼，笑容帶有小酒窩。
下個瞬間，只見她眉頭微蹙，央求我用力拍打、猛烈衝撞，不需憐憫，儘管宣洩。
物換星移幾度秋，總之後來是淡了。
當她再次出現，敘不到幾句舊，便嚷著要懷我的種。
「想生聰明又高的小孩。主人不敢跟我生。」
主人？哪來的主人？
一定是這段期間認了其他人當主。
果不其然。
稍微認真追查，發現她用其他帳號發表的一連串被調教文。
「真是瞞不了你。」她打哈哈。
「妳連屁眼塞肛塞的模樣都任人意淫呀。」
「主人的命令嘛。」
「以前妳有這麼聽話？」
「一直都很聽話。」她笑嘻嘻。
「最好是。」
「別那麼小心眼。」
「開視訊。拿出肛塞，在我眼前塞進去。」
她沉默。
若干秒後，傳來視訊邀請。
一如往常她跪在鏡頭前。
「轉身過去。」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指令。
她姿態扭捏，不甚情願，我定定看著她，她知道那意味為何，終究照做。
金屬塞體反射光澤，漸漸沒入她的屁眼，只留下塞柄頭閃耀光芒。
「搖啊。屁股搖起來。夠淫蕩的騷母狗才能被幹。」越是嘲諷越讓她興奮。
「不行……我不能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有主人的母狗，因其他人指令而興奮，臉紅氣喘，淫水濕染了陰唇。
身體反應明顯告訴她還想要更多，心理矛盾卻讓她想要抗拒，兩者交相征戰。
視訊畫面突然中斷。
「你很壞。超壞！」她嚷著她有主人，不能這樣。
有主人又如何？
身為妳的前主，對妳再了解不過。
我想幹妳的時候，妳從來阻止不了。
性器一接合，妳別無選擇只能當一隻縱情母狗。
妳會央求身後的人用力幹妳、幹壞妳，玩死妳。
正恣意幹著妳的人，此刻就是妳的主人。
※
我已經不再是她主人，從幕前走向幕後，不變的是依然策劃調教。
寄了聰明球給她，協助她挑選項圈款式，策劃兩穴同插調教。
收到她身上用口紅寫著「賤母狗」照片，陰毛剃得一乾二淨，確實是隻乖巧母狗。
這樣乖巧的狗狗，肯定人見人愛。
以致於現任主人對她漸漸產生感情。
可是我知道呀，她並不總是那麼乖，她是叛逆心根植於心的母狗。
需要持續馴服，持續調教。
有個性的母狗玩起來更有成就。
與她在醫院強勢態度成反差，再如何敢對醫生頤指氣使耍賴，
在床上就只是一隻任人玩弄的母狗罷了。
非得要如此才能獲得救贖吧。
面對世界的強勢只是一種生存之道，一種武裝。
卸下武裝做自己，卑微犯賤淫蕩的自己。人前越是高傲，人後越要低賤。
※
結束德奧之行，我帶著一身疲憊歸國。
凌晨三點收到她的訊息：「回來了？」
正巧我還在處理雜務，互相詢問近況，得知她幾小時後要到我所在的城市出差。
「對不起。」她突然道歉。
「幹嘛？」我這是明知故問。
「之前突然消失啊，沒跟你說。」
「妳有難處吧，我能理解。」
「但沒跟你交代，對不起。」
「沒事，我也不想讓妳困擾。」
「謝謝你。等會早上有空？一起吃飯？」
剛好我有空檔，就這麼敲定。
許久不見，上回見面是好幾個年。
她像小鳥般跳著輕盈腳步上車。
我遞給她一張從慕尼黑帶回的明信片。
「之前說要給妳的，沒辦法寄，親自給妳。」
「上面的字是我家住址？」
「不是，那是寫給妳的德文。」
「什麼意思？」
「自己查囉。」
「小氣耶，跟我說啦。」
「上網查，很簡單的。」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開到我家地下停車場。
兩個都已經吃過早餐的人，在上午十點半約吃飯，實在頗怪異。
醉翁之意不在酒？
「真的只是想找你吃飯嘛！」她嚷著。
這是她首次來我家，領著她大略瀏覽後，我們在幽靜的偏房裡閒聊。
畢竟不是安穩的場所，時間一久緊張情緒就益加高漲。
「還是早點走好了……」她起身想離開，腰身卻被我扣住。
一轉眼，她的身子已被按壓在牆壁上，雖然作勢想掙脫，力道輕到落不下一朵花。
「這件褲子很難脫。」她正得意，我已經找到內扣解開。
「也太快！」才剛驚呼完，褲子連同內褲已被褪下，上衣內衣都還完好。
「轉過去。」語調平穩，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指令。
「不行啦，這樣不行……」她持續為了現任主人而矛盾。
在我家，我的領地，只能有一個主。
她終究順從地轉過身去，我伸手一探，她的下體已然濕濡。
我貼近她耳朵：「欠幹騷貨。」
她豎起背脊，墊起腳尖，抬起臀。
硬挺、炙熱的龜頭闖開沾滿淫水的陰唇，穿過這道門就是天堂，也是地獄。
她抿住嘴唇，不敢發出聲音。
我節奏慢慢，比對記憶深處她的陰道包覆感。
陰道深處尚未充盈淫水，有些阻力的摩擦感美妙不可語言。
捨不得插太快，插太快一下子就濕透。那豐富的層次感將迅速轉化為滑順通透。
從荒漠到綠洲，跨戈壁與月牙，到那一望無垠的汪洋。
夜行之舟小心翼翼避開洶湧暗礁，提防峻嶺上的燈塔赫然捕照。
家人突然回來的可能性很低，但不完全是零。
這微小的或然率，加上心靈層面刺激，讓她瞬間拋開理智和顧慮，臣服在肉棒之下。
這個時空只能有一個主，母狗是她，主是我。
撩起她的慾望後，桃尻主動搖動、吸納肉棒，我知道是該換場地。
原本顧慮現任主人，不願意去旅館的她，現在只能乖乖跟從。
進入旅館，我拿出上油處理過的日本麻繩。
「上次沒綁妳，妳一直耿耿於懷。」
「欸，你很愛記仇。這次不行啦，會有痕跡。」她閃躲繩子。
「這次是妳不行喔。」
「好啦，知道，你很煩。」她的個性又回來了。
我微微笑著，緩緩靠近她，突然出手將她壓倒在床。
只一個手掐脖子就讓她身子放軟。
毫無阻礙解開縫有內扣的褲子，肉棒長驅直入。
「我想幹妳就幹，知道？」我插到深處，手仍輕重適當掐著她脖子。
「知……知道……」她喘著氣，主動併攏雙腿抬高好讓我更加深入。
她的奶子最喜歡被擰捏，越是不留情落下痛痕，她越是顫抖不已、感激涕零。
「妳這欠幹騷貨，沒經過我允許亂認其他主人。」
我用力幹她，動作越是粗暴她越興奮。
翻轉過身，手掌落下，賞她屁股一連串火辣辣的掌拍，拍打聲響不絕。
「妳說妳是不是很欠幹？！」
「是……我是！我超欠幹，幹死我，拜託，求求你……把我玩壞……」
「是在求誰？啊？！」肉棒在穴裡猛然爆衝。
「求求主人……主人……母狗想被肉棒幹死、幹壞，拜託……主……」
這下濕得更加厲害，滑順無比。
我改變插法，讓龜頭在穴口反覆進出，來回穿梭。
抓到讓她表情驟變的角度後，保持角度固定。
時光彷彿靜止，動作宛如出錯的播放器，反覆播映著同樣的節奏、畫面。
她的嘴唇被我緊緊佔有，強加吸吮，似要把她體內空氣抽盡。
軀體核心交相密疊，不留一分隙縫，下體交合像是鐘擺，來回擺盪，有若永動。
終於，崩潰。
唯一可抓及的床單早已凌亂無比，再也無法支撐，只能重重遺落，失速墜落。
墜落、墜落，拋開俗世一切，墮落也好、悖德也罷，都與此刻無關。
她不會求我放過她，被玩壞是她真心誠願。
她不會求我停止，央求都是徒勞，無濟於事。
幾回閉緊雙眼又回神，那眼神一度失去對焦，彷彿捲入黑洞。
重新對焦後，她緩緩吐出心聲：「你這變態……」
「哪裡變態？」
「下面！下面很變態。」她猛甩頭。
「明明很正常。」
「你一定偷吃藥。」
我笑了。
「笑什麼啦。偷吃藥啦你。」
好啊，既然說是偷吃藥，那就繼續幹，幹到退房。
她大概察覺我的意圖，突然跳起來逃走。
「欸，好了啦，不能再這樣下去。」
她在床邊試圖整頓，這樣絕好的姿勢我可不會放過。
站到她身後，貼上，手扶著腰身。
「做什麼？」她察覺我企圖不良。
我拍拍她的背。肉棒已經對好穴口，稍微頂上去就沒入幾分。
「唉唷……」她的身體配合地放軟下來，趴在床邊任由我馳騁。
她的腰身隨著體力、情緒而起伏高低，我隨之調整，像隨風搖曳的修竹游刃有餘，
抽插角度始終保持一定，不讓她偏離軌道。
床鋪經不起這樣的衝撞，越偏越開，整個大斜移。
「變態……變態……怎麼可以這樣……」她口齒不清嚷著。
我邊幹邊賞她屁股巴掌，時而伸手蹂躪她白嫩奶子，
「妳就欠幹。變態騷貨。」
我看了看時間，這樣下去她將趕不上會議時間。
「好吧，放過妳，用嘴幫我舔出來。」我放開她。
「厚！你真的很難相處。」她嘴裡抱怨，還是乖乖爬過來，做個鬼臉，張嘴伸舌。
動作輕柔，小心翼翼，怕弄碎珍藏藝品。
她的舔舐仔細而緩慢，適合慵懶午後倚在床，撫髮絲，細細品味。
片刻後，我要她起身跪著。
經歷方才激戰，尚且紅脹的龜頭肉棒矗在她眼前，
她熟練伸出舌頭舔舐，準備迎接即將降臨的春霖。
所有噴發完全承接，不漏一滴，盡皆吞飲。
「也射太多……」她確定我已射盡，忍不住抱怨。
「喝口水。」我打開瓶口，遞給她。
確實射了不少，畢竟射精量與交媾時間成正比。
「身上都是你味道。」她刷起牙。
我一邊沖洗一邊看她仔細刷牙漱口。
剛射過精的肉棒還沒全消，走出淋浴間見她還在鏡前整理儀容。
上身衣服已整頓妥當，下身仍赤裸，豐腴臀部讓腰身顯得纖細脆弱。
又硬了。
感受到我的溫度，她吃了一驚：「做什麼？啊？你不是剛射過……啊……不行啦，噢！」
「我要妳，乖乖被幹就好。」
「你……怎麼這樣，不可以啦……」嘴裡嚷著不可以，臀部卻主動迎上擺盪。
身體是誠實的。
「看著鏡子，看妳被幹的模樣。」
「不要……」
「看！」肉棒在她體內強力一震。
「唔……」她抬起頭，看著鏡子裡淫靡畫面，我撥理她披落的髮，好讓她能看清。
她笑了，漾起淺淺酒窩，靦腆低下頭。
在有限的時間下，儘快射精是一種禮儀。
雖然數分鐘前才射過一次，這次量依然不少，沾染在她的臀上、大腿，
隨著重力滴落地板，餘下緩緩流在她肌膚上。
嘴裡氣味才剛洗去，身體又沾染新味道。
若是沾著這氣味開會，會場氣氛肯定沒那麼嚴肅吧。
她溜進浴間沖洗，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一眨眼衣服已經穿好，離開房間，來到車庫。
「我在後面換衣服，不准偷看。」她取出放在後車箱的衣服，在後座脫起褲子。
「開什麼會？換這麼性感。」我瞄了一眼後視鏡，看著她換上薄紗蕾絲款內褲。
「哪有，剛剛換下來那套才是約會穿的。」
「噢，內衣褲一整套。」
「不要一直偷看，專心做你的事啦。」
「我很專心啊。」我還能做什麼事呢？
蕾絲內衣覆蓋她白皙乳房，俯身撥罩杯，半裸身體轉眼間衣裝端正。
精明幹練的模樣，與方才凌亂淫靡形成強烈對比。
不曉得開了一個怎樣的會，晚上收到她訊息：「被你害死。」
嗅覺靈敏的老闆，似乎察覺她身上有一些些異味。
「下次出差什麼時候？」
「煩死了，接下來都很忙啦。」
「很忙是會常出差的意思囉？」
「哼哼哼！」
下回見到她，說不準是哪個年。
上次約吃飯，也是在餐廳地下停車場口交起來。
下次改約喝杯飲料吧，時間短短的應該無法歪離主題。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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