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紫金葫蘆

看板story作者popomom (張三)時間12年前 (2012/10/28 23:30)推噓2(2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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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故事，意味不明。 === (1) 十月天，蜿蜒的小徑旁長滿了剛抽出白穗的芒花，時不時吹來的北風使它們搖晃得發出沙沙聲。此時遠方卻傳來一個男人哼著小曲的聲音，那男人跨坐在一頭騾子身上，身穿一襲鮮黃色的道袍，後背繡著一副太極八卦圖，最顯眼的是他身上還抱著一個六吋大的紫金葫蘆。看不出那葫蘆是做什麼用的。男人就這麼騎著騾子，晃悠晃悠的行在這條小道上，待他出了小道，轉眼間就行到了一座小鎮，最終停在一間小飯館前，男人跳下騾子，將牠栓在後門馬柩，便抱著葫蘆走進店裡頭去。裡頭的小二正忙活著，但見了男人進門，一面處理手邊事物，口裡不忘熱切招呼。「唷，張道長，又下山啦，這回要留在山下幾日??」「嘿，不回去了、不回去了。那道觀又破又舊，我還回去幹麻啊，我以後就四處遊了玩水，好好過我的快活日子。」男人擺了擺手，笑容滿面說道。「唔，這樣啊。」小二不知該回些什麼，想這張道長何時變成有錢人了，平常下山時就只會和他抱怨替人祈福收不了多少銀兩，從沒見他這麼容光煥發過。「別多說了，先給我來一罈陳高，醬牛肉什麼的也來一盤吧。」「好，等等就來。」小二應了一聲，想這張道長真的發財了，說不準是在道觀底下挖到了什麼寶吧。這張道長其全名喚作張三，原是在小鎮東邊的一座山裡道觀做主持，平常的工作就是替人做做法會，或是祈福的祭祀。那觀裡最有名的事物是尊「鐵拐李」的泥塑之像，那像也不知從何時就立在那兒，似是自建觀以來就有的了。人人皆知，那鐵拐李性好飲酒，所以那塑像的腰上自然就繫著一只裝酒的葫蘆，那葫蘆亮中帶金，不似一般凡物，而歷代觀裡頭的主持道士也沒人發現其中奧妙，頂多就是三天兩頭替它拭拭灰塵，如此罷了。無人知曉那只紫金葫蘆的確曾是「鐵拐李」的近身之物，是從前西王母娘娘所贈於他的生辰賀禮。鐵拐李喜愛此物，每日都將其放在手中把玩一番，那葫蘆也因此沾染上他的仙氣。有一日，鐵拐李和從前一樣坐在凌霄寶殿前的白玉階上，把玩著手裡的紫金葫蘆，沒想到一個不慎，竟將此物落入了凡間。這下可不好。鐵拐李猛地一驚，立馬撐著他的鐵杖往下一翻，穿過層層白雲，去尋他的紫金葫蘆去了，他辛苦在凡間覓了幾年，卻終究毫無下落，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天庭，日後再做打算。鐵拐李沒想到，他那只紫金葫蘆竟是掉入專供奉他的道觀裡頭去了。「欸，怎有個葫蘆在這??」一名小道僮正在觀裡頭打掃，見到後院的苗圃裡頭有個東西，便走近一瞧，便將其撿起，請教過師尊之後，便將它掛上觀裡頭所供奉的鐵拐李像上頭。紫金葫蘆就這麼靜靜的、靜靜的掛在那兒，數百年過去了，裡頭竟不知不覺的，出現了微妙的變化。沒人知道葫蘆裡頭竟出現了閃電雷擊且風雨不斷，待雨停了之後，葫蘆底出現了一條長河，日月輪替之下，開始孕育出最初的生命。就如同凡間一般。在生物演化之下，裡頭也出現了「人」，他們漁樵耕讀，安逸地住在屬於他們的一方天地，直到這道觀的主持之權傳到張三手上為止。在張三接管道觀之前，道觀一向都是香火不息的，不過說也奇怪，也許是八字不合吧，張三接下之後，上門祈福竟少了大半以上，香火錢再也不能支持道觀的營運，使他不得不把觀裡的小僮都給遣回家了。觀裡就只留下他一人在裡頭獨自撐著，偶爾還要到別處打打雜活，要不連自個兒都快活不下去了。惡性循環之下，道觀漸漸的荒廢，張三也把觀裡頭值錢的東西賣得差不多了，他雙手抱著頭在觀裡頭走來走去，想這道觀真的是要廢了吧，本想賣給人，但山上的土地又不值錢… ，他想到此處突然眼睛一瞄，看見鐵拐李腰上的那只紫金葫蘆好似閃了一下。「對了，從前怎不覺得這葫蘆長得特別不一樣，亮晶晶地，說不準是個寶?」張三想著，便雙腳墊著四方拜殿上，將葫蘆從鐵拐李的腰上給解下，在拿下來的過程中，他覺得…唔 …裡頭好像有東西?? 於是他動手搖了一搖。一搖之下，裡頭發出混亂的尖叫聲，聲音裡混雜了很多很多人，而且裡頭包含了極大的恐懼。「欸，什麼東西啊。」這倒是引出了張三的好奇心，他將葫蘆嘴給打開，把左眼湊近，這才發現裡頭別有一番天地。裡頭有小人、小牛、小馬、小畜牲…，其餘還有些小屋、山水河流，凡是人間有的東西應有盡有，正確來說裡頭就是另一個人間，只是每個東西都比螞蟻大不了多少。他驚奇地「喔」了兩聲，這下裡頭的人又騷動了，他看見他們搬出了一張桌子，宰雞辛牛，似乎是要祭祀什麼東西。待一切就續之後，有一名老者從小屋裡走出，他手舞足蹈，口裡喃喃，張三想聽他究竟在說些什麼，便轉了個角度，將耳朵給貼在葫蘆上頭。原來那老頭唸著祭文，看樣子是把張三當成神了，他是在祈求神明別再讓這片土地發生大的變動，如能答應，他願意以任何東西為祭品。張三心中一樂，「原來這此小人把我當成神啦，既然如此，不好好利用一番的話可是傻子。」想罷，他便朝裡頭說道：「本神願意保護你們世世代代。」「多謝大神!!」裡頭傳出洪亮的回應。「不過本神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如能奉上，本神將更樂於如此。」張三說完，裡頭馬上傳出細碎的討論聲，過了半响裡頭才回：「那…金子可以嗎??」「當然很好。」張三笑呵呵回。「那我們該怎麼把東西送給您??」張三沉思了一下，道：「你們有沒有見著天空破了個洞??」張三口裡的洞便是葫蘆嘴。葫蘆裡頭的小人同時往天上看去，異口同聲道：「有!!」「那你們就把金子從那個小洞送過來罷，就造個長長的梯子，應該就能登上來了。」「是!!」小人們回，馬上開始製造長梯，過了五天梯子總算造好了，不過在張三的世界裡才過了半天罷了。葫蘆裡的日子過得比凡間快些。「大神!!大神!!」張三趁等待的時間倚在桌邊打了個小盹，直到葫蘆裡的小人喚他，他才轉醒。他看見有個背著布袋的小男孩站在梯子上，不過他並不敢站得太靠近，可能是怕從葫蘆嘴掉出來。「金子呢??」張三問道。「給，請大神接著。」男孩把身上布袋往外一丟，張三正好用掌心接著。袋子裡頭果然沉甸甸的，張三打開一看，裡頭滿滿的一袋金米。雖然少了點，但卻是貨真價實的金子。「好孩子，回去吧。」張三微笑說道，將葫蘆嘴塞起。這下他可真得到一個寶了。 (2) 於是，張三果斷地下了山，他決定放棄這間破道觀，反正這只紫金葫蘆會生錢呢，幹麻不去過自己的逍遙日子。一開始紫金葫蘆裡的人們也是挺心甘情願的，反正就是繳繳保護費嘛，不過日子一久他們再也受不了了，張三沒錢時向他們拿金子，沒米時就向他們拿米，給了他又嫌少，不滿意就拿著葫蘆猛搖，這使他們生起了反抗之心，他們決定再也不理張三了，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都不再理他。這下張三慌了，這些小人怎不理他了呢，不論他怎麼猛搖葫蘆他們都不再供出東西，最後好像還習慣了，只要他一搖就諷刺的唱起歌來。「反了這!!」張三氣憤的將葫蘆往地上一扔，沒想到葫蘆裡頭竟傳出哄堂大笑，並一路滾滾到一位跛腳老者腳邊。那跛腳老者身形佝僂、衣著破爛，手執一根鐵丈，活像個丐子。那不是別人，正是鐵拐李。原來他在天庭吃了一塊何仙姑做的燒餅，卻被正在追求何仙姑的呂洞賓吃了飛醋，兩人因此起了爭執，他只覺得無辜，一氣之下便決定下凡散心。「唷，這…這不是我的葫蘆嘛!!??」鐵拐李將紫金葫蘆從地上撿起，珍惜地抱在懷裡，表情像再也捨不得將其放開似的。「死丐子!!那是我的東西，誰準你碰!!」張三只覺得眼前的丐子眼熟，卻想不起在哪看過他，總之他當下一個箭步衝上前，想伸手將鐵拐李手中的紫金葫蘆搶回來。「這才是我要說的。」鐵拐李當下舉起鐵丈，往張三的頂上一敲，頓時一聲慘叫，張三頭骨崩裂，腦漿噴出，四肢一軟委頓在地。「這樣就死啦，嘖嘖。」鐵拐李瞧了張三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專心抱著他的紫金葫蘆：「好葫蘆、乖葫蘆，我不會再把你給弄丟了。」語畢，他頓時想起家裡還放著一罈桃子仙酒，若是裝進葫蘆裡頭那一定會變得更好喝的，便滿心歡喜地回到了天庭。紫金葫蘆裡的小人覺得外頭的事態好像有什麼變化，天神好像…換人了?? 這倒是一件令人歡欣鼓舞的事，應該沒有比上一任天神更差勁的天神了。小人們想到這，開心地跳起舞來。鐵拐李回到天庭之後馬上從床底拿出他珍藏許久的桃子酒，並將壺嘴給打開，將桃子酒慢慢倒入紫金壺蘆裡。裡頭的小人一開始還以為天降甘露，不過他們馬上發現情況不對，那些「甘露」竟淹過了屋舍，再下去大夥都要溺死，他們開始大聲呼救，可是鐵拐李卻只顧專心做自己的事，好似沒聽見壺蘆裡有聲音傳出。直到最後，裡頭變得安安靜靜，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了。鐵拐李也將最後一滴酒給倒入，本要將壺嘴塞起，卻忍不住飲了一口。「怪怪，這酒裡頭有料啊。」鐵拐李咋咋嘴，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 啊…其實不知該說什麼好 -- -- 歡迎加入 FB 《假面－新星文創》粉絲團，來聽我們六個人說故事。 http://www.facebook.com/kerorostar5 我的個人部落格 http://mypaper.pchome.com.tw/good_21520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6.242.155 ※ 編輯: popomom 來自: 118.166.242.155 (10/2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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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柿!!我愛妳呀~~阿柿~~~(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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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23:47,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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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的汁被我擠出來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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