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棋靈幻響
※ 引述《Amanuma (Akiko)》之銘言:
: ※ 引述《Amanuma (Akiko)》之銘言:
: : 「明…妳確定真的是這裡嗎?」
: : 夕陽反照在一幢高架路邊的米色公寓,進藤的臉上充滿著不
: : 可置信,明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自信。「我…」
: : 一男一女逆著斜陽沿路走來,進藤眨巴一下眼,訝異地叫出
: : 聲來:「伊角?」
: : 一男一女停在公寓門前,伊角注視著進藤:
: : 「我認識你們嗎?」
: : 「你…伊角,我是進藤啊。雖然這一陣子都沒時間見面也不
: : 至於忘得這麼快吧?」
: : 進藤臉上的驚異之情是如此之甚,伊角旁的女子忙道:
: : 「你們要進來坐坐嗎?…我是慎一郎的母親,你們都是慎一
: : 郎的朋友吧…」
: : 進藤與明互相對看一眼,進藤點頭算是回答,二人一鬼魚貫
: : 而入。
: : 伊角家的面積與家庭成員數實在不能算成比例,進藤一進門
: : 就這樣想著。伊角母把二人安置在客廳之後,又匆匆進房內
: : 安撫另外兩個孩子,隨後又進廚房,進廚房前還不忘邀請兩
: : 人留下來用餐,雖然明不停用眼神示意拒絕,但進藤仍舊盛
: : 情難卻地答應了。伊角在兩人對面坐下,待母親離開之後,
: : 才開口:
: : 「真的很抱歉…進藤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這整件事…
: : 可以確定的是…
: : 「我失憶了。」
: : 進藤適才在門前的驚異之色又回到臉上,「伊角…這,這是
: : 真的嗎?你不記得我們一起當院生時候的事?不記得你自己
: : 是個職業棋士,不記得我們考職業棋士時,那遺憾的一局了
: : 嗎?…我…我有點難接受…」
: : 明留意到伊角臉上閃過一抹難解的神色,進藤雖然難以相信
: : ,但這一些日子難以置信的事情太多,教他不得不接受。
: : 「進藤君…」進藤被伊角這一叫回過神來,「坦白說,我有
: : 個不情之請。」
: : 伊角取出了他在櫻野宅中第一眼看見的那幅畫,那是他始終
: : 掛懷的問題之一。他把圖緩緩張開,這才發現,自己也是第
: : 一次這樣仔細地端詳這一幅畫。約莫17、8歲的年輕少女,
: : 俏麗的直髮略及肩,明亮的眼神閃動著不明的光輝,在細頸
: : 上有一道不仔細看不會發現的項鍊,鍊墜被衣服遮擋住,他
: : 心中浮現一種難以察覺的痛楚。這是名十分美麗的女子,伊
: : 角心想。
: : 瀧一看見這張肖像登時大失驚色,暗思:(怎麼會是她…她
: : 也來了?不,也許只是錯認,長得像的人畢竟不少…)
: : 明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進藤瞥不過數眼,就抬頭道:
: : 「奈瀨…是奈瀨沒錯啊。」
: : 聽見這個名字,原先臉色發白的瀧顯得更加驚恐,她緊抿下
: : 唇。相較於瀧的驚駭,伊角卻是一臉茫然,顯然對這個名字
: : 依舊沒有印象。進藤則續道:
: : 「她也是院生之一啊…不過我想你大概也不記得了吧。」
: : 伊角聽見母親喚三人吃飯的聲音,收起畫卷。瀧則立在原處
: : 若有所思。
: 用完餐後,伊角母把伊角給支開,任他家另兩個小孩在屋中
: 嬉鬧,把進藤和明請入客廳。
: 「真是不好意思,為了慎一郎的事情還麻煩兩位走一趟…」
: 「不…沒有,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們才對。」進藤搔搔頭
: ,有點舉足無措,結尾忘記加上敬語又被明踢了一下,伊角
: 母微微一笑,從身上摸出一個木製的細物,二人一鬼再細看
: ,這才發現是一個木製的鍊墜。
: 「我想請教…兩位對這個鍊墜有什麼看法呢?」
: 「…很像是木之守護使的信物…」瀧道,可惜的是伊角母聽
: 不見,於是她把鍊墜收回,輕嘆:
: 「這是亡夫臨終前交託給我的遺物…亡夫是守護著日本龍脈
: 的木陣守護使,呃…抱歉,請問兩位…」
: 「嗯,這個我們了解。」明輕輕頷首,於是伊角母續道:
: 「他希望我在適當的時機把這個信物正式交付到慎一郎的手
: 中,我幾次想這麼做,但都退卻了。是身為一個母親的直覺
: 吧,我總覺得這會使慎一郎陷入危機之中,但如今…」
: 瀧在兩人身後猛點頭,明的神情是種理解的同情。伊角的母
: 親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外人之後才道:
: 「雖然今天是初次見面,但我卻能夠相信你們兩位。慎一郎
: 還沒有正式承繼這個頭銜,就遭遇了危險,如此一來我更不
: 能把這個信物交給他…」
: 進藤沒有會意到伊角母的語意,還想追問,卻被明拉住,兩
: 人一同告辭。出了伊角宅,進藤問明:
: 「妳幹嘛強拉我出來啊?」
: 「人家已經擺明了請你不要去打擾你還聽不懂嗎?」
: 進藤無辜地搖頭。「可是,這麼一來,惟一的一道線索不也
: 斷了嗎?」
: 「不…還是有方法…」瀧陡然道。「進藤君,我今天晚上同
: 你有事情商量,方便嗎?」
: 進藤理所當然的點頭,明的眼神看起來像要殺人。
: 「放心,妾身不會做什麼事的~」瀧微笑。
: 「是什麼事情要問我啊?」進藤一回到家,就馬上把自己鎖
: 在房中,半倚著窗問。
: 「你說那個叫奈瀨的女孩子…」瀧有些欲言又止,最後一口
: 氣迅速說完,「從你認識她到現在,有做過什麼出人意表的
: 事情嗎?」
: 進藤側著頭猛想,「出人意表嗎…職業考試贏本田如果算的
: 話,就有這麼一件吧…」
: (這是什麼…?)瀧心想,但沒有說出口,後來又覺得自己
: 太過多心,於是轉移話題道:
: 「算了。你應該是對佐為這一世的事最清楚的人吧…
: 「佐為,為什麼會升天?」
: 進藤腦中馬上反應出了答案,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教他難以
: 啟齒。「這…可是不可能啊…」
: 「什麼?」
: 「下棋的人,不可能是壞人。塔矢老師絕對不可能…可是,
: 除了這之外,也不可能有其他理由了…」進藤喃喃自語了一
: 會兒,把佐為和塔矢行洋對奕的來龍去脈,以及佐為對弈後
: 的異狀簡述了一遍,「可是,還是不可能…」
: 「…進藤君…」
: 「…瀧,為什麼佐為會下圍棋呢?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貴
: 族,或者…我不知道。為什麼呢?」
: 「過去的君王都熱中於追求永恆,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
: 西是永恆的。就是這樣。
: 「妾身才剛來到這個時代,只憑著你剛才的描述也不能作出
: 什麼肯定的判斷。但就目前所掌握的證據,你所說的塔矢老
: 師,很有可能和這件事密不可分。」
「就這裡吧…」明拿著北斗盃前塔矢畫給進藤的地圖走到一
戶宅院前,「不難找啊,阿光。」
「少囉嗦…」被蹊落了一番的進藤臉色十分難看,瀧不由得
噗哧一聲笑出。進藤心裡暗罵被鬼瞧不起,一面按了門前的
電鈴。微弱的聲音從門內傳出。
「您好…咦,請問…」
「呃…我是前不久打電話造訪府上的進藤。」
「進藤棋士嗎?兩位快請進。」
進藤和明在客廳坐下,塔矢母親端茶進來。「真是對不住,
一時之間沒什麼可以招待的,還讓兩位見笑了。」
「不,百忙之中還叨擾您,是我們的不是。」明忙接下。
「對了,塔矢老師呢?」進藤匆匆結束寒暄語,想盡早開始
正題。
「啊…你們在電話中有提到,這真的是一言難盡啊…」明子
開始回憶似地,(是不久前的事吧~瀧嘀咕)「外子早先就
有跟我提過他想到台灣去的計劃,不過因為新型肺炎(作者
註:即SARS)的肆孽,所以行程又擱置了好一陣子…前些日
子…究竟是多久了呢…一星期了吧,是吧,五天前,從韓國
棋院的方面來了一通電話,說有急事要找他…」進藤聽到此
臉上再掩不住吃驚的神情,明聽來是毫無異狀,瀧則是抓不
到重點,明子續道:「他們說,有個人想有當面和外子談談
…唔,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呢…曾經來日本和他對弈過的…
「對了,好像姓高吧,永夏…應該是這個名字沒錯吧…」
明子尚在喃喃自語,進藤聽到腦子一片錯亂,瀧對這個名字
陷入一種半沉思狀,明則急著問進藤:
「那不就是北斗盃和你交手的對手嗎?」
「是…對,沒錯…是…」
明看進藤已經完全失態,只得向塔矢母告辭,要離開,離去
前,進藤才豁然驚覺,又加問了一句:
「對了,塔矢…亮呢?」進藤一時不知該怎麼稱呼才好。
「小亮他今天到東京郊外去下指導棋去了,是外子一個舊識
,原先是拜託外子的,但現在外子人不在國內,只好請小亮
去頂替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介意…」
二人一鬼離開塔矢宅後,瀧一面飄著一面點頭:
「確實是個值得考慮的線索…」
「高永夏那傢伙怎麼可能會和日本的封印有關係啊!」進藤
簡直情緒接近失控,明也完全不能理解進藤激動的理由。
「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和他有關,而是我記得…
「我記得百濟那裡曾經出過一戶…我現在也不能很清楚地記
住他們的姓氏,即使他們在我們之間是那麼出名的…但我隱
約記得,應該是姓高…
「有一家擁有預言師血統的百濟貴族,姓高。」
「百濟是什麼啊?」進藤轉頭問明。
「以前韓國分成三部分:高麗、朝鮮、百濟,所以百濟是現
在韓國的一部分…進藤,你連這個都忘了啊。」
(是沒記得過…)進藤暗想。「不過那麼久的血統不能算是
什麼線索吧…」
「可是…為什麼要去朝鮮呢…」瀧低語著,進藤也陷入沉默
,最後進藤開口:
「明,我到妳家去一趟…幫我打個e-mail…」
「光,我知道你家沒有電腦,不過…
「不過如果知道沒有電腦當初幹嘛留人家的e-mail呢…」明
看著瀧對著電腦好奇地翻來覆去研究,半是苦笑半是質問。
「因為打長途電話貴啊,而且也不太切實際…反正妳家有電
腦可以借嘛~而且,還不只是這樣…」
(話不是這樣說的吧…)明在心裡暗想,又不好說出口。「
不只是這樣,那還有什麼呢?」
「我需要妳幫我寫英文的e-mail~」進藤雙手合十,「拜託
妳,下次請妳吃冰淇淋。」
明無奈地看著進藤:「好吧,一言為定哦。要寫給誰,還有
要寫什麼?」
「這個是秀英的e-mail,我要問他,
「塔矢老師是不是到過韓國,還有,
「高永夏究竟透過電話對塔矢老師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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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漫畫心中突然浮現一種想法:
為什麼漫畫總是會和那些小說有一個斷層般的層次差距,
難道,漫畫不能做到像那些小說,甚至散文那樣嗎?
後來才明白,漫畫是給大眾看的,
影響漫畫劇情的,不只是作者,而是讀者,
艱澀的東西難以被接受,如果罔顧讀者的想法,
逕畫一些象徵主義、虛無主義、存在主義,反烏托邦思想…
那只會被唾棄,之後就連一部漫畫也不是了,
讀者是如是重要的存在,在大眾文化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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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think we're wax-works," he said,
"you ought to pay, you know.
Wax-works weren't made to be looked at for nothing. Nohow!"
"Contrariwise," added the one marked "DEE,"
"If you think we're alive, you ought to sp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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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sie.ntu.edu.tw)
◆ From: 210.85.0.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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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Amanuma 來自: 210.85.0.195 (05/29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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